苏北抓住漏洞，直接剥离万人迷系统。
但万人迷系统在被苏北剥离的瞬间，自行销毁了。
？他还打算严刑拷打，但居然自我销毁了。
第二次了。
是的，上个世界的武侠系统，他带走之后也是打算问出点什么的，但也自行销毁了。
苏北怀疑这些系统还被装了自毁程序。
下次再遇上，应该想个办法才是。
周若若是捡回了一条命，但估计，伤到了脑子，要变成智障了。
程信然问苏北，“那以前的周若若呢？”
苏北看程信然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都不忍心告诉程信然，其实周若若根本没换过人。
也许就是以前周若若伪装的太好了，得到万人迷系统之后才本性暴露。
这才让程信然觉得周若若变了。
而他又不愿意承认，才会认定周若若是换了一个人。
说白了，程信然还是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
程信然看到苏北的表情，自发理解，“看来是回不来了，对吗？”
苏北觉得，也许程信然并不是不知道周若若的变化原因，只是他不愿意接受而已。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偏执，而且程信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事情演变到这种程度，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苏北也就没有拆穿程信然，他开心就好。
周若若醒了，果然变成了只有三岁智商的智障。
但程信然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