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一下，“她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族群。”
烛九阴的好心情少了一些，“那你说，我应该怪谁？怪我自己？错信了人？活该肉身被毁？”
一个个问号砸在苏北脑门上，苏北是比较想哭的，他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种苦，“应该怪我，如果不是我，就不会……”
苏北停住了话头，没有再继续。
烛九阴似乎一点儿也不受用，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愚蠢。”
什么错都只会揽到自己身上，而不会去怪别人。
真不知道这些瑞兽的脑袋构造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过也很正常，这些瑞兽如果不蠢，又怎么会费心费力的保佑人类，到头来还是被人类算计了去。
烛九阴不说话了，苏北也就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烛九阴才把苏北揪下来扔在房梁上，“看着寒千雪，我有事要离开。”
苏北应下了，虽然他不知道寒千雪有什么好看的。
烛九阴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北，消失在原地。
苏北在房梁上来回移动了一下，突然很不爽，这让他怎么下去！
他看了一眼地面离房梁的高度，上次好像也没摔坏，所以摔一下应该不会怎么样的吧？
苏北苏北心一横，从房梁上跳下去了。
但没有掉到地上，而是掉到了寒千雪怀里。
寒千雪捏着苏北道：“好久没见你了，莫不是师父有事儿？”
苏北翻了个白眼，那她很棒棒哦，一猜就准。
寒千雪笑了一下，“你呀，只有这种时候也才能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