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据，是经过的方面评估，得出来的数据。总之，俏美人公司潜力不错。就是可惜……”程创一脸遗憾，“就是可惜那位徐总，太执着了。这样下去，俏美人的潜力，就会大大地降低了。”
郑歌脸上不动声色，“程总的意思是？”
“合作。”
程创认真道：“俏美人公司融资5个亿，这个数字对我们两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大数字，但其中的风险太大了。所以，我建议合作，双赢。”
郑歌沉默无语。
看着程创认真的脸色，他心里嗤之以鼻。
麻蛋，都在玩心眼啊！
说了这么多，说白了，不过是一个试探罢了。
或许合作是真的，可这个合作，对他可不一定有利。
“这个，我考虑一下吧。”
郑歌手指敲着桌面。
“那行。”
程创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失望，话题一转，和郑歌天南地北的闲聊起来。
半个小时后，郑歌起身告辞，离开德海酒楼。
……
“这个郑总……”
送郑歌离开后，程创摇摇头，重新回了包间。
“程总，我们……”
程创的助理上前脸色有些犹豫。
“尽快和俏美人的两大股东沟通吧，争取早日拿下那49%的股份。另外，帮我约一些建成资本的柳如真经理。”
程创眯着眼道。
“好的程总。”
助理应道。
……
坐在车上，郑歌抹了把脸。
“这个程总，心不小啊！”
郑歌轻笑一声。
“郑总，您的意思是？”
孙筱雨有些不解。
“呵呵，飞跃资本想要的，不是什么合作双赢。提出的所谓合作，不过是一种应付对手的策略罢了。他们真正想要的，是赶走其他竞争者，独吞俏美人。”郑歌轻笑一声。
孙筱雨疑惑，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郑歌和程创之间的谈话，程创有透露这个意思吗？没有吧？
郑歌笑着摇摇头，没有解释。
“这样吧，帮我约建成资本的那位柳如真经理，到酒店楼下的咖啡厅谈吧。这一趟趟跑的，真够累的，不跑了。”
郑歌打了哈欠。
春天了，中午有点犯困了。
“好的。”
孙筱雨点点头。
……
回到酒店，郑歌小睡了一阵。
下午3点的时候，郑歌带着孙筱雨来到酒店楼下的咖啡厅，见到了建成资本-投资部经理柳如真。
见到这位女经理，郑歌有些诧异。
太年轻了。
进入商界以来，他见过的女总裁，女经理啥的不在少数。基本平均年龄，都在三十多，三四十左右。
比如徐彤，都有三十六七八了，奔四的人了。
如席梦，只能说是意外。
姚瑶、赵雨桐她们也是意外，而且她们年龄也不算小了，二十六七了，马上奔三的人了。
而这位柳如真经理，看着也就二十三四，和他年龄差不多了。甚至可能比他还小一些，这就让诧异了。
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经理？
走“后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