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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三合一肥章】(1 / 2)

当寇骁知道霍明远想以应栀的聊天方式为等价物作为“搞到手”的交换时,寇骁笑得愈发的肆意张扬起来,舒朗的轮廓线释放着无止无休的魅力,他轻轻哂笑:“你也有今天。”

这趣÷阁交易绝对不亏。

因为陆盏眠与应栀在十年前就相识,所以自然而然以他的人脉关系,甭管是官方还是私人联系方式,要到手,于他来说并不算难,当然就算是面对面吃顿饭,他也总有办法能安排上。

“我近距离观察过那姑娘一段时间,好像是某时尚杂志社的摄影师,还拍过综艺节目。”霍明远舔了舔唇瓣,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瞧她那细嫩白皙的手腕带着红丝线金镯子,心里就觉得很舒服。”

“……”

“所以你是对她的金镯子一见钟情了?”寇骁似笑非笑的睨他,冷清的眉眼里沾染着戏谑。

这都什么跟什么!霍明远绷直唇角,他暗淡着眸子斜眼看寇骁,“我就不信你对陆盏眠穿芭蕾舞裙仙姿飘飘的模样没有任何绮念,说不定在背后指不定怎么陶醉呢。”

闻言,寇骁情难自禁地弯了弯唇角,说实话陆盏眠穿芭蕾舞裙的姿态几乎是日日夜夜都盘旋在他的梦境里,除去在梦中与她练习跳华尔兹以外,他经常想象自己拥有应默那样健康的体格,然后将她托举在高空。

也有柔情缱绻时刻,因为看见过应默帮她系携带,所以他特意去学系芭蕾舞鞋鞋带的方法。

在梦里,他会故意给她拆散,然后慢慢地再给他系上。

“不会。”寇骁睁着眼睛说瞎话,面不改色的脸上流露着狐狸似的狡黠,“我们不一样,你是阴险的流氓,而我是正大光明的绅士。当然成人之美的事,我定然为你两肋插刀。”

“我可真谢谢你。”霍明远咬碎着牙齿,回眸没忍住笑,他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绅士跟流氓做生意,我看就是半斤八两。或许比起我跟你做生意,不如早些弃暗投明,归顺应栀她哥。”

“……”

场面突然寂寥几秒,寇骁举杯将纯白液体一饮而尽后,声音沙哑透着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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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的加持,以及汪静舌绽莲花的拥护下,陆盏眠杀出重围以超绝的气质获得品牌商的肯定,MK新系列推出的口红必须由陆盏眠参与,其次再安排流量小生作为推广。

俊男美女,佳偶天成的亮相,这款产品无疑会被买爆!

得知拍摄广告的流量小生是最近风头正盛,女友粉一堆的蒋逸时,陆盏眠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广告具体拍摄的内容关键词是“绝杀”“诱人犯罪”,其中有个画面是,她穿着酒红露背礼服坐在他的腿上,而镜头特写他们互相有好感般地注视着对方。

听说蒋逸只有二少三左右的年龄,陆盏眠摁了摁隐隐泛疼的太阳穴,这么年轻的小孩,要跟他演感情戏?

而事实证明完全是陆盏眠多虑了,蒋逸不仅将导演独到的点诠释的很好,甚至连远远从人群里望见她怦然心动的感觉也处理地很巧妙,像是整个人跌进了爱情的漩涡。

相反,陆盏眠在近距离快脸贴脸的感情戏中迟迟没有办法进入,总是被导演喊CUT。

恨不得灵魂互穿的导演摸了摸头疼的脑瓜,随后他走到陆盏眠面前开始提点她,“把蒋逸想象成你的初恋,你要想方设法的勾引他,最好是天雷勾地火的那种,诠释这个色系的炙热感。”

“要把他搞到手,用眼神描摹他的五官,最终落在嘴唇上,你想很用力的去亲吻他。”说完这席话的导演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坐在蒋逸的大腿上,来次柔情蜜意的对视。

“……”

“咳,我找找感觉。”陆盏眠红着耳廓盯着蒋逸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他完全是温和朗润型的,与寇骁凌厉桀骜的长相背全然相反,唯有眼尾晶莹的泪痣有几分相似,只是寇骁的是墨色的,而他是褐色的。

“你们俩再培养会感情,顺便再补个妆。”导演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目光放在蒋逸的身上时,带着肯定。

在开拍前,因为蒋逸满脸的生人勿进的模样,所以陆盏眠只是稍稍地与他打招呼。后来摸透些性子后,她会讲些笑话给他听,而蒋逸神色专注时不时的点点头,笑起来也是如微风吹拂。

正经的老干部,陆盏眠在心里给他打了个标签。

“我可以靠近点盯着你看几分钟吗?”陆盏眠咬着唇瓣轻声问他,有些拘束,因为她的问题确实太过放诞无礼,他应该没有听过哪个姑娘会有这样无礼的要求吧。

意料之中的拒绝没有来临,蒋逸微微点头道:“如果对你的拍摄有帮助,那么我认为可以一试。”

诶,这么好说话的吗?

陆盏眠灵动的美人眼盯着他,眨动的频率慢慢降低,由乌黑鸦羽组成的小扇子轻轻扑扇着,一下一下,将无波澜的心境撩起涟漪,蒋逸抿着的唇松开,波光潋滟的眼睛缓慢偏离。

眼前的女人无疑美得像是姿态尽妍的玫瑰,鼻尖充斥的香味却不由得让人想到墙边一隅的栀子花。

在陆盏眠的眼里,眼前的人影渐渐与刻在心里的那张脸重合,他眉宇桀骜透着傲,高挺的山根是优越的存在,深邃精致的眼型总是透着柔和望着她。目光挪至淡而软的唇,陆盏眠情难自抑地舔了舔唇瓣。

“就是这种感觉!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亲吻他!保持住,现在就开始拍。”导演激情四溢的话语惊醒梦中人,坐在极简白沙发上的蒋逸悄然移开脑袋,常年苍白的脸上浮出片片粉嫩。

陆盏眠也是跟蒋逸同样的反应,快速挪开脑袋,接着脸颊耳廓窜起红晕。

“我要的就是你们没有亲,但是眼神已经疯狂亲吻的状态,你们知道吗?”导演愤慨激昂,说得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捂眼睛的捂眼睛,拍照的拍照,眼前的这一对,的确有点上头。

迅速调整好状态后,补妆的老师蜂拥而至地赶了上来,抢完妆后,陆盏眠再次与蒋逸大眼瞪小眼。

“我不管你把我想象成是谁,既然我们已经坐在这里了,就拿出职业能力来。”蒋逸心肠冷硬地提醒了她一句,顿时受教了的陆盏眠心虚般地点了点头,确实要拿出点实力来才行。

接下来的拍摄出乎蒋逸的意料之外,陆盏眠像是打开了主动撩人的开关,眉目间占尽风情、缠绵,令他原本稍有些痒意的心脏顿时酥酥麻麻起来,他难以克制地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有点忍不住啊。

“CUT,这段拍得非常完美,不过我觉得蒋逸你可以稍稍痞一些,像个坏男人一样。”导演横插一杠,又说了一嘴,于是她们眼神间的纠缠足足演了一下午。

日暮黄昏时,室外传来阵阵烤肉的香味,有人向导演贴耳说了句话后,导演热情地向大家招招手:“有投资商请吃自助晚餐,今天晚上要是没事儿干的,都留在这吃个饭再走,有事要走的,也喝两杯。”

导演的言外之意便是,甭管有事无事,都留会热闹一番再走。如此一来,作为主演的陆盏眠与蒋逸自然不能先行离开。

把酒言欢,导演热情备至地畅饮着红酒,他似乎很热衷于把场子快速活跃起来。在如此热闹的情景下,陆盏眠也稍稍地小酌几杯,喝的都是含酒精度极低的梅子酒和蜜桃酒,可不过一会,她便头晕脑热起来。

从始至终受霍明远指派观察着陆盏眠情况的保镖在看到陆盏眠跌跌撞撞地去向洗手间的方向时,便从蓝牙耳机内通知其他保镖注意拦截。

醉酒了的蒋逸在经纪人的搀扶下从洗手间出来,瞥见面色潮红几乎站立不稳的陆盏眠时,他克制着内心活动冷硬地从她身边离开,耳边回响着经纪人的嘱咐,“别惹事生非,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撇得干干净净。”

陆盏眠失了神般地扯动着礼服的领子,脸颊熟透般地红,脚步踉跄,明眼人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但不管是谁要祸害陆盏眠,这都与他们无关。

正义感凛然的蒋逸最终还是难逃内心深渊不断放射的谴责,他推开经纪人的身体摆脱他的桎梏,伴随着滔天恼意般地道:“你愿意见死不救那是你的事,我愿意救人那是我的事,你是管。”

说完话,他转身往后院跑,可时间实在浪费太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见陆盏眠被黑衣人拖进无牌照的黑色宾利里,紧接着,消失在街角。

热闹的场子堪比庆功宴,无论消失的人是谁,所有人都像是心知肚明般地当做无事发生。

听完向威公事的汇报已然临近夜晚八点,寇骁蹙眉揉了揉鼻梁中间的硬邦邦的头,接而抬眸启唇道:“待会你回老宅的时候顺道去徐记糕点铺带些老太太爱吃的绿豆糕和栗子酥,跟他说我最近忙,就不过去了。”

闻言,向威略一错愕,接着颔首点头道:“记下了。”

寇骁与老太太因为寇文海的缘故,几乎是水火不相容的状态,站在自己的角度看,他只能把寇骁对老太太的好,当做是小辈对长辈应有的周到礼节而已。

吩咐向威下班后,寇骁接到霍明远的长途电话,电话显示他的距离位置在日本北海道。接通电话后,他那头熙熙攘攘声音嘈杂,像是在某海鲜市场内,寇骁忍着耐心开嗓:“喂?”

“我刚给你在微信发了信息,你看了没?”霍明远确实在海鲜市场挑选最优质最新鲜的食材,他有个爱好,那就是用自己“黑暗料理的方式”把美食制作好,然后把享用美食的照片放在短视频平台上。

底下的回复清一色都是:“霍老板真的巨几把有钱啊啊啊,但是求求你能不能别糟蹋食物了,那么有钱聘个米其林餐厅的主厨,做出来的食物难道不香吗?”

对此霍明远全当没看见,依旧我行我素,他享受制作美食的过程,纵然味道有些特殊。

平时忙得连轴转仿佛连开两架马达,时常昼夜不分的寇骁怎么可能会秒回人家信息,当然除了陆盏眠以外。抚了抚酸疼的眉宇,寇骁慵懒地靠到老板椅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相片上,“没看。”

“操。”霍明远突然爆了句粗口,吓得给他包装澳龙的大婶回头瞪了他一眼。

“你完了,你死了,你坟头上的草两米高了。”此时的霍明远莫名也有点心焦,于是便怒火匆匆地吼:“赶紧地去看信息,别问啥原因,你赶紧去!”说完话,他便挂断。

这话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寇骁的办事效率很快,目光扫至他发过来的酒店信息与房间号。他原本好奇的眸子突然间眯了眯,一种难言不好的预感从脚底猛然间窜至天灵盖。

磨了磨后牙槽,寇骁赶忙拿着外套与车钥匙往酒店的方向开,一路上等红灯的时间,他一度快要着急爆.炸。

从前台服务员的手里拿到房卡,他失措般地去摁电梯,等待的时间好比度秒如分。他突然想到霍明远给他配图的那句话,“去盛鼎国际,惊喜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没有惊喜,那我倒立拉屎。”

如果真的是他想象的那样,他不想让霍明远倒立拉屎,他想把他脑袋摁进屎坑,这玩意儿玩绑架呢?

坐上电梯,方向感极好的寇骁很快找到对应的房间门,开锁进门后,里头的景象令他当头一棒伫立在原地,他想鲨了霍明远这个猪队友,这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搞他?

躺在床上的陆盏眠只有腰腹上覆盖着雪白的鹅绒被,而雪白的手腕与纤长的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像是混不自知地扭动着身体,仿佛难受到极致,欲睁未睁的眼睛氤氲着水雾,透着委屈与无辜。

白皙的腕部有勒痕的痕迹,寇骁鬼使神差地慢慢走近,刚伸手触到她肌肤时,女人滚热而熟甜的气息席卷而来,她的手像只藤蔓般地卷了上来,睁开的眼睛里带着热切的求救信号。

她嗫喏着寇骁的名字,这几乎让寇骁紧绷的弦面临崩溃,他俯身回应着她的热情。

唇瓣是蜜桃般的香甜,肌肤是奶油味的,发丝里蕴着茉莉的香气,寇骁几乎迷失,寻不到方向。可就在陆盏眠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着她时,嘤咛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哭腔,他怔怔地愣住。

他在趁人之危,对他最爱的女人,寇骁憋闷地握紧拳头。

“想和我做.爱吗?”寇骁在她耳边轻轻问,舌尖触碰着她软软的耳垂,诱惑性满满。

因为药物的作祟,所以这番话陆盏眠是听不进去的。磁性的嗓音钻进陆盏眠的耳朵里,满是雾气的杏眸微睁,眼前的男人看不真切,只有味道是熟悉的松香味,可不美好的回忆排山倒海地向陆盏眠冲撞而来。

陆盏眠迫切的摇着脑袋,满是泪痕的眼睛里透着绝望与哀戚,鼻尖的味道是她打心底里最排斥的。趣÷阁直修长的双腿合拢,排斥他的态度有多坚决昭然欲揭,她哑着嗓音颤声道:“不要。”

“我分明什么都不欠你的,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我。”身体里仿佛藏着数千只蚂蚁,又酥又痒的感觉令陆盏眠的羞耻心彻底崩坏,她咬着牙忍住满脑子想攀在寇骁身上取凉的想法。

此刻的陆盏眠面色不可思议般地红,捏着他肩膀的手指蜷得越来越紧,白皙紧致的肌肤在朦胧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甜软。

已经到紧急关头了,分明快要忍不住了,却连半句讨饶的话都没有。

寇骁俯身将唇瓣贴合在姑娘精致好看的锁骨上,动作轻慢,指尖将陆盏眠垂落在眼尾处的发丝捻至耳后。他的神情专注,说出的话却欠打得很,“眠眠,向我求次饶我就帮你,嗯?”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求饶的。

陆盏眠敛着眸将手臂撤到身边,打乱暧昧的姿势,把自己弯成虾米的状态。

瞬间的远离令寇骁满心满眼不是滋味,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喜欢自己的触碰,所以应该是当真厌恶到极致了吧,寇骁撇了撇嘴。不服输地又凑到陆盏眠跟前,他蹭了蹭女人的颈窝,模样乖顺像只隐藏锋芒的狼崽子,可眉眼还是透着坏,“陆盏眠,你是不是就快忍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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