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骨头放下,发现她右手的伤竟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昨天早上受的伤,虽然没伤及骨头,可伤口极深。
想不到竟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已经好了大半!
她刚才动手画棋盘的时候,几乎没任何痛感。
虽然她自小前前后后被护卫和侍女保护着,可不代表她没受过伤。
换做是以前,这样的伤口即便有好药,加上精心的调养,也得七八天才能痊愈。
这一次什么药都没有,只有他……舔过。
男人手里捏着两把石子,大跨步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她正抚着昨天的伤口出神。
“怎么,又弄伤了?”
她回神,摇了摇头。
“没,只是惊讶这次好得太快了。”
男人闻言邪魅一笑,道:“那是当然!”将大大小小的石子扔在一旁。
关悠狐疑睨他一眼,动手将石子按大小分类。
“你是怎么做到的?”
男人眉头一扬,对她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我告诉你。”
关悠一听,反而往后退开一些。
“干嘛?这里有没其他人,你直接说不就行了?”
男人嗔怪瞪她,捏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拉进怀里,极快俯下——
关悠直觉耳朵一阵湿热,吓了一跳,本能打了一个哆嗦。
他低低笑了,再次舔了她的耳垂,嗓音低沉:“但凡流血的伤口,只要被我舔过,都能很快止血,伤口的愈合也会快上两三倍。”
关悠躲不开他,双手推了推他的脖子。
“我的耳朵又没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