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腾腾下了床,窘迫发现浴袍和衣服还都在屋后,只好裹着薄被子去厕所洗漱。
屋外仍在下雪,屋里暖气暖融融,她不担心会着凉。
他走了进来,只穿着一平角内裤,健硕的上身有几处抓痕,很是显眼。
她一看,窘得撇开脸。
他一边刷牙,一边暧昧调侃:“这是我们的亲热痕迹,越多越好。”
她娇瞪他一眼,道:“你赶紧把我的浴袍和衣服拿进来。”
他漱口,邪魅一笑:“衣服不必穿了,省得还要脱。我去拿浴袍给你就行。”
她脸红红的,低骂:“流氓!”
哀端了早餐进来,然后退了出去。
两人一边吃,一边翻看他小时候的相册。
她看着上方冷艳却不失慈母温柔的妇人,忍不住问:“都是伯母和你的合照,薄大将军怎么那么少见啊?”
他耸肩答:“糟老头儿忙得很,一年偶尔只回家一次。”
她心微微一窒,问:“你跟伯母的感情很深厚吧?”
他点头,答:“我是我妈妈亲自带大的,她既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启蒙老师。等外头雪停了,我带你去拜祭我妈妈。她的墓就在庄园的后面。”
她答应了,转而忐忑开口:“枭,其实艾家……”
“不说扫兴的话题。”他递了一片面包给她。
她内心暗叹,接过吃起来。
他温柔一笑,亲掉她嘴角的面包屑,细细微微的吻,顺着她的脸颊,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很快地,四周的温度再次上升,一室旖旎。
下午,大雪终于停了。
她不敢再跟他待在屋里了,道:“不是要去拜祭伯母吗?我们快去吧。”
薄枭应好,打电话让人去温室剪菊花。
打开门,大雪积了厚厚一大层。
她蹙眉苦笑:“这该怎么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