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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像个看戏的,闹得厉害,他希望就大,只要优凌失宠,那么太子完全倒台。到时候就变成了,他的皇位了,所以他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言不发,看清楚情况,再出击。这样大大加深自已对朝堂的影响,何乐而不为呢。
人很快就带上来了,大臣一看,这那里像个乱党啊,这分明就是乱来。优穆看着众位大臣的脸色,知道有些人对优凌不满。
“跪下。”侍卫叫着张瀮跪下,可他无动于衷。侍卫强迫他跪下,他还不一动不动的。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这里。”
“大胆,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见到皇上还不下跪?”有个大臣呵斥道。有的大臣觉得这个太傲慢无礼,有的大臣觉得此人是条汉子。
“皇上,这里有皇上吗?我呸。”这家伙太目中无人了。
“放肆,朝堂之上,岂能由你胡来。”
“好了好了,你就是张瀮?”天利皇帝问了他。
“我坐不改姓坐不改名,张瀮是也,你又是谁?”
“皇上,此人太目中无人了,臣建议,先拉出去打三十大板,来人,把他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是。”
张瀮又被带走了,“住手,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帝,朕都没说话,你插什么话,退回去。”
他呵斥礼部尚书永邀,叫他不要说话。
“朕问你,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草民不知?”
“有人控告你是乱党是否属实?”
“乱党是乱党,草民是草民,两者是两回事。”
“那就是纯属虚无了,那朕的皇孙又说从你身上掏出一封信,这点你有什么话要说。”
“试问,那个乱党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身上的,而不是把它给烧掉,恐怕连皇上都不会吧。”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证明你无罪,这样吧,如果你在找出一个理由来证明你无罪,朕会释放你,还会对你作出奖赏,很有可能对你封官进爵,如何?”
张瀮仔细想了一下,反正科举考试已经过了,倒不如从这条捷径,省得自已再等一年。
“皇上,草民是否可以问长孙殿下几个问题?”
“好,你问吧,优凌,人是你抓的,问题也由你来回答。”
“臣遵旨。”
“请问殿下口口声声说草民是乱党,除了一封信可还有其它的?还有一封信就能定罪?一般来说抓到的人是不是要交到刑部?您这样是藐视刑部,藐视朝廷的法律。那封信你是如何确定就是草民是乱党的身份,这点你是否查清楚?”以他的才华,优凌完全不是对手,如果不是被抓,这次的科举肯定是状元。
大臣觉得眼前这个人才华横溢,口才一流,问题都挑不出毛病来,他们想看看优凌怎么回答。特别是孙螺和欧阔,这两人虽然和优凌穿同一条裤子的,但这两人可是无奸不贪,妥妥的朝廷毒瘤。每年军费拨款下来,还有赈灾的银两和粮食大多都被层层克扣,到下面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优凌不知从哪里回答,要是被自已皇爷爷知道自已的所作所为,那么他在天利皇帝面前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