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枫?"蜓儿听到义枫这个名字,顿时脸就红了,害羞的低下头。
小声说道:"是,娘娘,奴婢收拾完碗筷,就去内务司讨要野菊花茶。"
曹贞挥了挥手道:"不用收拾了,你先去吧。"
蜓儿正有这个意思,听到曹贞的话满心欢喜的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出去。
一边走一边笑,蜓儿满心欢喜蹦蹦跳跳的向内务司走去。
"呦,这不是蜓儿嘛,有什么开心事让你这么高兴啊,跟姐姐说说让姐姐也跟着高兴一下啊。"真走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阻止了蜓儿的脚步。
扭头一看竟然是煽动大家一起造反的皖瓶,顿时提高警惕的向后退了两步,看着皖瓶不说话。
"怎么,不想告诉我么?现在你们跟着曹昭仪有出息了是吧,都不跟我说话是么?"皖瓶向蜓儿走来,说道。
蜓儿说道:"没有,曹昭仪吩咐我去拿些东西,要我快去快回,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皖瓶姐姐啊。"
皖瓶上下打量蜓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呦,现在是跟着曹昭仪出席了,连个粗使丫头都穿上等布的衣服呢。"
蜓儿看了看衣服,笑道:"那是,昭仪娘娘对下人出手大方,很是体恤下人,还经常给我们守夜的开小灶加餐呢。"
皖瓶脸色一暗,怒道:"再怎么好也是装出来的,你忘了那次她是怎么发脾气的么,还把我赶出来,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
蜓儿也不高兴了,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被昭仪娘娘赶出来,完全是咎由自取,若不是你煽动大家一起造反,昭仪娘娘又怎么会赶你出来呢。"
皖瓶一听蜓儿这个刚入宫没多久的粗使丫头现在都敢跟自己顶嘴了,更加愤怒,骂道:"跟着曹昭仪没多久就长脾气了?真是个骚蹄子,皇上偶然见她一次就真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还不是被关着禁闭么,没什么出息!"
蜓儿见皖瓶无理取闹,懒得跟她争吵,绕过她向内务司走去。
皖瓶自言自语的骂道:"曹昭仪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能让皇上把昭蓉娘娘关起来,现在连一个粗使丫鬟都敢在自己面前出言不逊,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皖瓶,一定不让你过舒服了!"
回到宫里,皖瓶正好看见曹昭蓉在砸花瓶,地上已经一片狼藉,都是摔碎了的瓷器。
赶紧拉住站在门口的绿菊问到:"娘娘又再发脾气啊,这都已经好几天了,娘娘还是不肯吃东西么?"
绿菊看了一眼曹昭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是啊,这猛地关在宫里不让出门,娘娘心里窝气,从小到大一直是咱们娘娘欺负曹昭仪,这次皇上因为曹昭仪而惩罚娘娘,娘娘心中自然是气不过,可惜这事咱们做下人的,也劝解不了娘娘,只能由着娘娘发脾气。"
皖瓶气道:"我刚才在外面遇到蜓儿了,那丫头现在很是猖狂,见到我都敢跟我顶嘴了。"
绿菊叹到:"那是自然,咱们做奴婢的,不就是仗着主子过日子么,曹昭仪刚刚欺辱了咱们娘娘,她宫里的丫鬟自然也会给咱们脸色看。"
皖瓶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沿着墙边走过去,凑近到曹昭蓉身边。
曹琴这时心中正有气,自从关了禁闭,皇上就再没出现过,这怎么能让曹琴不生气。
举起木架上的花瓶,曹琴骂道:"曹贞你这个贱人!扫把星!想着法子勾引皇上!等本宫在获皇上宠爱后,一定会要你好看!"
骂了好一通之后,曹琴才有些累了,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除了一身汗后,没有瑞香膏的曹琴身上已经散发出一阵恶臭,皖瓶忍着心中的不适,靠近曹琴,说道:"娘娘,您这次被关,完全是因为曹昭仪引起的,不然皇上那么宠爱您,怎么舍得如此惩罚您?"
曹琴怒道:"我当然知道是曹贞那个贱人害的,她娘就霸占着我娘的位置,现在她又来招惹我,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让她有入宫的机会!"
皖瓶凑在曹琴耳边小声说道:"娘娘,她既然都已经入了宫了,再后悔也没什么用,奴婢现在有办法,让她再也不会威胁到您。"
曹琴眼睛顿时一亮,疑惑道:"什么办法?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