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楚天歌不想即墨非卿死在这里。但是却不完全是为了自己,还有一点她自己是不会说的,那就是这样的即墨非卿非常脆弱,与自己认识的那个狡诈的男子完全不同,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看见那样的即墨非卿。
南门极继续调息。但是即墨非卿与楚天歌开始观察起了中间的黑色长方体。
楚天歌检查过,这个石室里面除了石门,其他四面都是墙壁,没有机关,也没有阵法。能入手的就只有面前的这个棺椁了。
这个地方已经十几年没有人进来过,不但是找不到打开的方法,也没有找到能打开石门的最好时机。只能说自己进来也是误打误撞。要是集合了两本天机图,楚天歌相信,会有更科学的打开方法。但是楚天歌也最是不喜欢天机图。这样的东西会引来无数的争斗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这样的东西会让人产生惰性,很多人会依赖,依赖就意味着不会创新。
棺椁上有奇怪的花纹,楚天歌走进才看清楚,这些东西是一些花鸟雕刻,但是却各有内涵。
长方体的四个面分别代表不同的季节,较长的两面分别是夏和冬,上面有标志性的植物与动物。这个东西就是纯粹的棺椁上的雕刻,完全找不到任何别的意思。
但是楚天歌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地方能够打开棺椁,这一点也是楚天歌很奇怪的。虽然大了点,但是外观很是普通,应该不难打开才对。
“娘亲擅长机关阵法,她做的东西很少能被人一眼就看出破绽来的。”见楚天歌皱眉,即墨非卿立即说。
听到即墨非卿的话,楚天歌开始仔细的检查起了这个棺椁。
楚天歌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这里其实算是一间密室,按照外面的观察,这里太隐蔽。但是站在里面感觉却不一样,不但有充足的空气,而且除了墙壁上的夜明珠,还有一点不太明显的自然光。
即墨非卿可以说是与楚天歌一起发现了那一点几乎可以当做不存在的光亮。
光亮是照在棺椁的正上方的,正好是在正中间。
楚天歌与即墨非卿一起看去,那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了的黑色东西,就像是一个纽扣一样,但是楚天歌很清楚,这个东西是镶阙在棺椁上的,甚至可以说是与棺椁一体的。
而就在看见这个纽扣一样东西的时候,楚天歌突然想起了机关图内记载的一个图,那是一张部集阵的图纸,阵法的名字很奇怪,但是却是藏匿东西最好的阵法。而且那个阵法必须要有很大的空间。
即墨非卿知道这个阵法,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但是却没有真正的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