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前者。”
猿飞日斩长叹一声，低下了花白的脑袋。
……
“小鸟游深海……大人……”
猿飞日斩嘴唇蠕动两下，略一沉吟，还是加上了敬语。
“你是年长者，不用这么客气，”小鸟游深海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叫我小鸟游深海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要不……我换个称呼，五代目？”
猿飞日斩小心翼翼地说道。
“也行。我倒是不怎么在乎称呼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儿。”小鸟游深海笑道，“不用这么拘谨，我对上了年纪的人，一向很有礼貌。”
“我有些疑惑……五代目如此强大，能够在眨眼之间毁灭世界，为什么还要执着于火影这个虚名呢？”
“啊，要说这个……该怎么说呢？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我本来是来抓九尾的，”小鸟游深海说道，“当火影，只是顺路的事儿，你放心，我当不了太久的。我可没兴趣在这种小地方停留太长时间。”
尽管知道对方说得是实话，猿飞日斩还是露出了一丝苦笑。原来木叶村只是个小地方啊！
“小鸟游深海大人，漩涡鸣人带来了。”大蛇丸走了过来。
一抹亮眼的黄色映入眼帘。
漩涡鸣人。
“我就是漩涡鸣人，注定要成为火影的男人。你找我什么事儿？事先说好，我讨厌你这种顶着一张帅脸的家伙。就和佐助那家伙一样。”鸣人双手抱肩，拉着一张臭脸。
“哈哈，不要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小鸟游深海撩开鸣人的上衣。
“你要做什么？”
“哦，这就是四象封印，还挺别致的。至于我要做什么……当然是解开这玩意儿。”
小鸟游深海在鸣人的肚子上轻轻一戳。
四象封印图案像是褪色一般，迅速消散。
“五代目，那可是九尾妖狐啊！一旦释放出来，肯定会毁掉村子的。额，村子已经被毁掉了，五代目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猿飞日斩惊道。
“没事的，没事的，一只小狐狸而已，起不了什么风浪的。”小鸟游深海伸出手来，对准鸣人的方向，一拉，“不信你看。”
一个火红的狐狸脑袋，从鸣人的肚皮上探了出来。
“我拽出来了。”
“诶！我又塞进去了。”
“我拽出来了。”
“诶！我又又塞进去了。”
来来回回数次，猿飞日斩都震惊到麻木了。
“喂！”九尾妖狐喊道，“你这家伙，能不能给个痛快的？有本事一拳砸死我。”
“哦？是吗？”小鸟游深海嘴角逐渐上扬。
下一秒。
小鸟游深海伸出手来，一把攥住了九尾妖狐的后颈肉，往上一拉。
九尾妖狐庞大的身躯，尽数暴露在空气之中。
和九尾妖狐比起来，小鸟游深海的身躯渺小得像一只蚂蚁。
“终于……终于出来了。”
看着熟悉的蓝天白云，九尾妖狐充满暴虐之色的兽瞳，竟挤出了几滴人性化的眼泪。
“小心，小鸟游深海大人。”大蛇丸向后退了几步，和小鸟游深海拉开了距离。
“不要高兴得太早啊，你这只蠢狐狸。”
小鸟游深海拽着九尾，往地上一掼。
轰！
一声巨响。
地动山摇。
九尾整只狐狸嵌入大地之中，双目紧闭，生死不知。
“大家都听到了，是它让我打死它，我才动手的。”小鸟游深海摊手，一脸无辜，“像这么奇怪的要求，我一辈子都没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