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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章(1 / 1)



武梁吩咐大家开始打包扫尾准备撤退,虽然还没决定回不回京,但她如今落脚的地方多,不拘哪处,反正先离开胶东再说。她在这里斩获如此之多,换句话说,没少坑人,谁知道有没有招人嫉恨。所以她也明确告诉老杰不再奉陪了,大家有缘再见吧。反正当初关于采买只是个口头约定,他又一拖再拖,如今对她已无多大意义。——她有几百万两呢,这位一船货满打满算一百六十万的主,能采买多少东西去?结果她越是要退,老杰先生越是不肯放人。最后干脆把订货单拿给了她,直白告诉她:就按这个清单上列的数量和价格,只要总价能按单上标示的优惠百分之三十,其它赚钱多少都算她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清单啊。武梁听了这话更是兴趣全失,人家给你报过价,她得给讲价到七折,之后还指望有钱赚?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呢。不过话说回来,老杰同学也不至于还指望她给他赔上点儿去吧?武梁好奇地仔细瞧了瞧那单子,然后不得不说,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靠猜的,也猜得相当不错嘛。那标价,真是相当触目惊心啊。上面列的货物,武梁也不是行情全懂,但个别她是知道的。比如各地名绣,特产,药材等,这些东西在市面上价格还是相当透明的,就这样单上的加价一般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这就是明着坑老外啊。这还是有固定价格可考的,而象有些手工艺品,根本就靠估价,只要吹得玄乎一点儿,引得老外的兴趣,那价格就更没谱了。统总一百五十万两的货单,武梁约摸着,得坑人家一半以上的差价吧?这显然就是那两个翻译的手笔。他们年纪都不算小了,没想到胆子也很肥大呀,太敢下嘴了,让武梁不佩服都不行。不过话说回来,有钱不赚是傻蛋。这么算下来,好好的讨价还价一番,替老外省个百分之三十啥的,也还能得个小几十万两的赚头??那干嘛不干?武梁讲价,最后答应给老杰省两成。然后她也省劲儿,直接亮出清单,在聚在胶州湾的商人们中间询价:你家有没有啊,有什么价啊?没有,你朋友家有没有啊……有货的便纷纷来投诚示好,哎哟,姜老板订我家的吧,我家的比旁人的好……看吧,买东西比卖东西容易多了。只是采购这事儿吧,比较琐碎繁杂,要看样订货,和人沟通讲价,等人备货,验货,运输,钱银如何交付等等,一堆的事。这一忙,就一直忙过了年尾年头,完全把受伤的程熙放在了一边。直到来年阳春三月,才彻底办完胶东这坨事儿。送杰克逊同学走时,她被程向腾的一队私卫在码头上拦住了。说是她这趟赚了大钱,别人猜也猜得到,怕她行走不太平,特意又让人过来保护她的。芦花说哎哟哟,侯爷是不是怕姑娘坐船跑了呀?哎哟这船听说要去好远好远哪,是不是日头落地儿的地方?姑娘咱们啥时侯也去看看吧?然后还怪腔怪调地模仿和笑话人家的鸟语。……芦花你真不小了,童真都被你玩坏了。还有,咱说话连说带笑的就算了,能走路别连跑带跳的吗?你娘给你找的隔壁邻居阿三儿憨厚老实你不要,非说要找个象姑娘这种走南闯北的,还矫情说找不着就不嫁,陪着姑娘一辈子。可姑娘又不能娶你呀。看看咱们现在的队伍多壮大,丫头你还不赶快好好表现,让身边儿这些走南闯北的汉子们跟你对上眼啊。不过队伍太壮大了也是愁人,这出行也太过拉风惹眼了吧?仔细想想还真没什么地方想去,并且小唐氏已经身在黄土陇中了,那凤钗的事,根本没有人提起,也不知道有没有陪葬了去。总之,这件事儿应该牵连不出什么来了。所以武梁便决定回京。她回去稍事休整,回味一下享受一番什么的,反正暂时也没有雄心壮志去继续拓展什么业务了。并且,姜十一正是月底下场,如果顺利,她正好能赶上为他作贺吧。···这么久过去,程熙的伤当然早好了,并且程向腾和郑氏的关系,也早和解了。或者说也不算和解,是被程老夫人镇压了。男人和女人斗口舌,一般男人都不是对手。因为男人的思绪总是那么一条线,不多扯无关的东西。程煦你都十八了,都是大男子汉了,把弟弟妹妹带去骑马撒欢儿,不捡那开阔的地面儿去,偏往那山狭路隘的地方跑?出了事不该怪你怪谁?再说你不会走路就被人带着在马上跑了吧,如今这么大了,竟然连马都控不住?竟然硬生生让自己的马上去踩着弟弟!你学艺不精至此,可见多么惫懒不经。没能耐嫌道窄!这要是上战场,你还能杀敌?难道战场上得让人专门腾出条道来让你跑马?人一多你还不得先把多少同袍踩死在马下?……反正程向腾就是围绕着摔下马一事儿,责怪程煦。但郑氏不同,女人嘛,思绪散开了那是一大片。从自家男人苦守边关以身殉职对这个家劳苦功高,说到如今孤儿寡母看人脸色。然后又跳跃到大房孩子虽小却也个个懂事,没有行事不端招人非议。而二房污糟事情却一件接着一桩的,这样那样尽是个没脸失耻的,使得他们也跟着面上无光。——名声上带累了他们。又从他们母子生活检点说到生活简朴,除了府里正常开支,谁都没有多花一文。而二房,简直就没有什么省心的。小的一个药罐子花钱如流水,一个毛没长齐的也养着一整院的闲人,还有两个女儿,小小年纪就被舅家敲一大笔陪嫁银子去。还有大的,更是直接扔银子。小唐氏横死,虽然唐家最后没有再大闹,但到底还是要求厚葬的,这也不算过份。最后陪葬了大大的一笔。并且,郑氏说,侯爷这二婚过了,总是要三婚的吧,只怕低门小户的也看不上,还得求娶那高枝玉叶的去。到时候这彩礼下聘又一大笔跑不掉。哎哟不说别的,就侯爷一人这成亲成亲的,我抵上我家三个儿子将来办事儿了。这宗宗样样花费的,都是公家的吧?——财物上一直是他们在吃亏。并且二房持家无能,也是她在管家出力。——咱还劳心费神做贡献了。总之一件件一桩桩说起来,郑氏是样样站得住理。然后她说,你看看这些我不是不明白,但我从来不跟你们二房计较这些。为啥呢,我是长,我和相公从来都要给孩子做表率。将来烈哥儿是要撑出咱侯府的,我不能教得他行事偏颇失了气量……一副我虽不跟你计较,但吃亏咱要吃到明处的样子。最后说,煦哥儿这么一件无心之失,该赔礼我同他给你赔,该道歉我同他给你道,但二叔你就不要再抓着他不放了吧。不让程向腾罚程煦禁足。程向腾沉着脸不理会郑氏的诸多说辞,反正他管外院,直接让人将程煦给关了。另外还捎带上了老三,让他一并陪绑去了。小四是女孩儿家,就不算她那份了。然后才同郑氏道:“嫂子你说,兄长不在了,我做叔父的训侄子不应该么?难道就因为程熙是我儿子,所以他受伤了我就该谦让客气着不罚老二吗?非得等他伤着别人家儿子,酿成大祸了才罚吗?我是把他们兄弟都看成是一样的,所以才该罚就罚不讲客气的。这一点上,嫂子心疼我理解,但慈母多败儿,处罚是不能罢了的。”“只是也怪我胡涂,竟然不知嫂子原来有这么多的怨言。说出来也好,咱们可以一件件的来解决。”程向腾说我这里我竟不知道,原来嫂子的怨言竟然这么多。咱们可以一件件来解决。看人脸色那是没有的,是嫂子自己多心。除了今日事,我之前不曾对嫂子也好侄子们也好,疾言厉色过吧?至于说名声带累,那是怪兄弟我治家不严,现在弟弟我也吸收了教训,这才不敢再放任容纵谁了。让老二禁足思过,也是这个原因。但之前的事连累到嫂子也是没办法,谁让都是一家人呢。还有,管家劳累了嫂子,那就把嫂子的月例开多些,聊做补偿吧。若嫂子实在不愿,就全交给娘,让下人们用心些也是行的,从前多少年,都是娘管着,都挺好的。至于银子花费,这个好说得很。回头嫂子细算了帐目,哪项用多了超了,都由兄弟私房里来填补,免得公帐不公。郑氏护不住儿子,本就十分着恼,这又被程向腾说得半天没接上话,这会儿听了就冷哼:“私房?所以说,我这寡妇失业的,是没有什么私房的,也给他们兄弟留不下个什么。不象兄弟你,大把的私房不用交公……”这就十分扯淡了。大房没有私房?那程烈随随便便就带上千的兵士往蜀地跑,让人家吃什么喝什么?至于郑氏,她没有私房怪她娘家陪的嫁妆薄,管别人屁事?她这里倒把程向腾的私房往私吞上说了。程向腾几乎要忍耐不住,最后到底没和个女人家多扯皮,只说他全部的月俸,可是尽数交在帐上了的。然后拂袖而去。程老夫人初时心疼程熙,守在程熙床前不肯挪身,也顾不上旁的。过了几天听说他们叔嫂拌嘴,老夫人心里好大不舒服的,于是骂了程向腾两句,责令他们和和气气的,谁都不准再闹。郑氏这过了几天气也顺过来了,也明白不该这么得罪程向腾,便特别诚恳地认了错,说自己也是护子心切乱了方寸,才会那般言辞无状,让程向腾宽宥她妇道人家。说着说着哭将起来,说起自从相公去世,她带着这么几个孩子,兢兢业业不敢行差多错,其中各种心酸,好在烈哥如今大了,已经能顶事儿了,兄弟啊,看在你去世的哥哥的份上,你要扶持他一把吧,算嫂子求你了。拜求程向腾,又拜求程老夫人。这算是把话说开了。不过就是爵位那点儿事儿嘛。——————武梁吩咐大家开始打包扫尾准备撤退,虽然还没决定回不回京,但她如今落脚的地方多,不拘哪处,反正先离开胶东再说。她在这里斩获如此之多,换句话说,没少坑人,谁知道有没有招人嫉恨。所以她也明确告诉老杰不再奉陪了,大家有缘再见吧。反正当初关于采买只是个口头约定,他又一拖再拖,如今对她已无多大意义。——她有几百万两呢,这位一船货满打满算一百六十万的主,能采买多少东西去?结果她越是要退,老杰先生越是不肯放人。最后干脆把订货单拿给了她,直白告诉她:就按这个清单上列的数量和价格,只要总价能按单上标示的优惠百分之三十,其它赚钱多少都算她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清单啊。武梁听了这话更是兴趣全失,人家给你报过价,她得给讲价到七折,之后还指望有钱赚?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呢。不过话说回来,老杰同学也不至于还指望她给他赔上点儿去吧?武梁好奇地仔细瞧了瞧那单子,然后不得不说,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靠猜的,也猜得相当不错嘛。那标价,真是相当触目惊心啊。上面列的货物,武梁也不是行情全懂,但个别她是知道的。比如各地名绣,特产,药材等,这些东西在市面上价格还是相当透明的,就这样单上的加价一般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这就是明着坑老外啊。这还是有固定价格可考的,而象有些手工艺品,根本就靠估价,只要吹得玄乎一点儿,引得老外的兴趣,那价格就更没谱了。统总一百五十万两的货单,武梁约摸着,得坑人家一半以上的差价吧?这显然就是那两个翻译的手笔。他们年纪都不算小了,没想到胆子也很肥大呀,太敢下嘴了,让武梁不佩服都不行。不过话说回来,有钱不赚是傻蛋。这么算下来,好好的讨价还价一番,替老外省个百分之三十啥的,也还能得个小几十万两的赚头??那干嘛不干?武梁讲价,最后答应给老杰省两成。然后她也省劲儿,直接亮出清单,在聚在胶州湾的商人们中间询价:你家有没有啊,有什么价啊?没有,你朋友家有没有啊……有货的便纷纷来投诚示好,哎哟,姜老板订我家的吧,我家的比旁人的好……看吧,买东西比卖东西容易多了。只是采购这事儿吧,比较琐碎繁杂,要看样订货,和人沟通讲价,等人备货,验货,运输,钱银如何交付等等,一堆的事。这一忙,就一直忙过了年尾年头,完全把受伤的程熙放在了一边。直到来年阳春三月,才彻底办完胶东这坨事儿。送杰克逊同学走时,她被程向腾的一队私卫在码头上拦住了。说是她这趟赚了大钱,别人猜也猜得到,怕她行走不太平,特意又让人过来保护她的。芦花说哎哟哟,侯爷是不是怕姑娘坐船跑了呀?哎哟这船听说要去好远好远哪,是不是日头落地儿的地方?姑娘咱们啥时侯也去看看吧?然后还怪腔怪调地模仿和笑话人家的鸟语。……芦花你真不小了,童真都被你玩坏了。还有,咱说话连说带笑的就算了,能走路别连跑带跳的吗?你娘给你找的隔壁邻居阿三儿憨厚老实你不要,非说要找个象姑娘这种走南闯北的,还矫情说找不着就不嫁,陪着姑娘一辈子。可姑娘又不能娶你呀。看看咱们现在的队伍多壮大,丫头你还不赶快好好表现,让身边儿这些走南闯北的汉子们跟你对上眼啊。不过队伍太壮大了也是愁人,这出行也太过拉风惹眼了吧?仔细想想还真没什么地方想去,并且小唐氏已经身在黄土陇中了,那凤钗的事,根本没有人提起,也不知道有没有陪葬了去。总之,这件事儿应该牵连不出什么来了。所以武梁便决定回京。她回去稍事休整,回味一下享受一番什么的,反正暂时也没有雄心壮志去继续拓展什么业务了。并且,姜十一正是月底下场,如果顺利,她正好能赶上为他作贺吧。···这么久过去,程熙的伤当然早好了,并且程向腾和郑氏的关系,也早和解了。或者说也不算和解,是被程老夫人镇压了。男人和女人斗口舌,一般男人都不是对手。因为男人的思绪总是那么一条线,不多扯无关的东西。程煦你都十八了,都是大男子汉了,把弟弟妹妹带去骑马撒欢儿,不捡那开阔的地面儿去,偏往那山狭路隘的地方跑?出了事不该怪你怪谁?再说你不会走路就被人带着在马上跑了吧,如今这么大了,竟然连马都控不住?竟然硬生生让自己的马上去踩着弟弟!你学艺不精至此,可见多么惫懒不经。没能耐嫌道窄!这要是上战场,你还能杀敌?难道战场上得让人专门腾出条道来让你跑马?人一多你还不得先把多少同袍踩死在马下?……反正程向腾就是围绕着摔下马一事儿,责怪程煦。但郑氏不同,女人嘛,思绪散开了那是一大片。从自家男人苦守边关以身殉职对这个家劳苦功高,说到如今孤儿寡母看人脸色。然后又跳跃到大房孩子虽小却也个个懂事,没有行事不端招人非议。而二房污糟事情却一件接着一桩的,这样那样尽是个没脸失耻的,使得他们也跟着面上无光。——名声上带累了他们。又从他们母子生活检点说到生活简朴,除了府里正常开支,谁都没有多花一文。而二房,简直就没有什么省心的。小的一个药罐子花钱如流水,一个毛没长齐的也养着一整院的闲人,还有两个女儿,小小年纪就被舅家敲一大笔陪嫁银子去。还有大的,更是直接扔银子。小唐氏横死,虽然唐家最后没有再大闹,但到底还是要求厚葬的,这也不算过份。最后陪葬了大大的一笔。并且,郑氏说,侯爷这二婚过了,总是要三婚的吧,只怕低门小户的也看不上,还得求娶那高枝玉叶的去。到时候这彩礼下聘又一大笔跑不掉。哎哟不说别的,就侯爷一人这成亲成亲的,我抵上我家三个儿子将来办事儿了。这宗宗样样花费的,都是公家的吧?——财物上一直是他们在吃亏。并且二房持家无能,也是她在管家出力。——咱还劳心费神做贡献了。总之一件件一桩桩说起来,郑氏是样样站得住理。然后她说,你看看这些我不是不明白,但我从来不跟你们二房计较这些。为啥呢,我是长,我和相公从来都要给孩子做表率。将来烈哥儿是要撑出咱侯府的,我不能教得他行事偏颇失了气量……一副我虽不跟你计较,但吃亏咱要吃到明处的样子。最后说,煦哥儿这么一件无心之失,该赔礼我同他给你赔,该道歉我同他给你道,但二叔你就不要再抓着他不放了吧。不让程向腾罚程煦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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