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颇想要往上冲.却被亲卫死死拦住.气的在马上暴跳如雷.抡起鞭子就打.任凭夏侯颇的鞭子抽的满脑袋是伤.亲卫们始终不放手.被夏侯颇打至少死不了.万一对面那些人一个不小心将夏侯颇射死了.作为亲卫谁也活不成.
站在远处的墨聪和墨雨沒有上前.明知道夏侯颇是來接他们的.依然沒有上前.其一墨聪想看看自己在长安的依仗到底如何.其二也想看看苏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两阵箭雨之后.墨聪算是看清了.忽然觉得自己來长安并非是件正确的事.
“过去看看.不能再打了.”
墨雨点点头.扶着墨聪來到阵前.墨聪对苏任施礼:“上天有好生之德.苏中郎何必要戏弄一个纨绔.”
“是他先对我无理的.若不是小金子出手这会我都躺在这里了.怎么老先生心疼了.”
墨聪摇摇头:“汝阴候虽然有错.他手下的人却无措.苏中郎何必怪罪他们.看在老朽的薄面之上可否放他们一条活路.”
“这不是问題.不过我想问问老先生.怎么个放法.”
“苏中郎请明言.”
苏任笑道:“我与老先生一见如故.老先生开口.在下自然得答应.这样吧.那些人的兵甲不错.留下兵甲任由他们离去.老先生以为如何.”
“呵呵呵.”墨聪看着苏任呵呵笑:“都说苏先生是天下最好的商贾.此言一点不假.也罢.老朽上前说和说和.这段时间请苏中郎手下留情.”
“老先生请便.”
墨雨扶着墨聪从兵卒们让开的通道中走了出去.霍金连忙凑过來:“真不打了.”
“谁说的.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派人从两边包抄.若他们不自己脱下兵甲.咱们就只好亲自动手了.两轮箭矢不能白放.那些可都是用钱买來的.”
霍金使劲点点头:“明白.谁都跑不了.”
见苏任的队伍中走出來一老一少.夏侯颇的人马立刻紧张起來.使劲攥紧手里的兵器.竟然慢慢退后.夏侯颇也停下手.皱着眉头看向那一老一少.
“汝阴候.老朽墨聪.请汝阴候息怒.老朽有几句话说.”
身旁的亲兵望向夏侯颇.夏侯颇一摆手:“放他们进來.”
到底上了年级.就这么点路就让老头大口喘气.抹了一把脑门.对夏侯颇施礼:“老朽墨聪见过汝阴候.”
“你就是墨家來的人.”
“正是.”
“那.那怎么和苏任混到了一起.”
墨聪道:“此话说來话长.从轩辕山开始老朽就一直和苏中郎在一起.还请汝阴候息怒.听老朽说几句如何.”
“呵呵呵.算他苏任识相.将老先生放了.要不然本候带人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墨雨冷哼一声:“谁杀谁还不知道呢.”
墨聪瞪了墨雨一眼:“汝阴候别见怪.老朽的孙儿就爱胡说八道.实不相瞒苏任的兵马已经将汝阴候包围了.只要他一声令下.您带來的这些人恐怕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夏侯颇连忙扭头望向四周.沉闷的林子里沒有任何动静.身后也沒有发现苏任的兵马:“老先生说笑了吧.就苏任那点人还要包围本候.这里可有一部兵马.少说也有百人以上.且都是本候亲子挑选的猛士.苏任将我等包围怎么本候沒有察觉.”
“汝阴候.听老朽一言.让你的人放下兵器.苏任答应放你们回去.”
“混账.本候的兵马何时放下过兵器.”
“此一时彼一时.忍一步海阔天空.”
夏侯颇冷笑几声:“一个光禄大夫.带着几个小兔崽子就想为难本候.不杀了他们以后长安还有何人怕吾.老先生不必多言.今日不杀了苏任.本候的脸就沒了.”不再理会墨聪.夏侯颇将宝剑高高举起:“听本候命令.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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