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进入公孙大娘的身体凭借她的记忆来窥探她当初修炼的道术。你已经窃取了原本那个周彦靖的记忆，有一次就够了，这种作弊方式以后不会再有效了，否则我会怀疑你躲在太平间甚至坟场里一晚上就窃取无数人的记忆。”
“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不是那样的人只有你自己清楚。其实我是为了你好，若是公孙大娘刻骨铭心地爱着一千几百年前的某个男人，这记忆还不把你折磨死。”
“好吧，我们就此打住，这个问题当我没问过。”
“问明白了才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要因为答案出乎预料而感到羞愧。”
“不说这个了，你的奖励我接受了。”
“别失望太早，身体的灵魂和记忆虽然消失了，但本能还在，你还是能够了解到很多公孙大娘的秘密。其实我给你这个能力也是为了让你能够通过这副身体变得更强大，说不定这也是公孙大娘留下这副身体的用意，想要留下些东西给你。不过，你也别太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了这个能力你相当于任意在死尸中穿行，甚至可以说永远不死。太多的身份会让你丧失你自己的人格，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你这个能力只能使用在公孙大娘留下的身体上。”
“也不早说，干嘛还要先前那么多废话。”
“呵呵，用废话消磨一下时光有时也是乐事。怎么，觉得是空欢喜一场？你也不想想，别的身体你长时间不用是会腐烂的。”
“哦，我倒没想到，那我的灵魂要是长时间呆在公孙大娘的身体里，原来的身体会不会腐烂。”
“放心吧，不会腐烂，算是对你另一个奖励，但仅限于自然腐烂，如果是别人将你的身体卸掉一条胳膊一条腿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所以千万别认为自己不会死，你只是多了一个身体而已。不过，听你的口气好像很想当女人似的，准备长时间呆在女人身体里？”
“这不正是你想看的好戏。”
“好了好了，随你怎么做，反正就只有两个身体，我看你能变出什么花样。”
“什么时候我能拥有这个能力？”
“现在就有了。为了防止你的灵魂因为脱离身体太久而消散，或者你想利用灵魂离开身体去干一些其他事情，我必须再次加以修正。在两个身体之间，你的灵魂离开一个身体就会立刻进入另一个身体，如果两个身体之间的距离超过一百公里，你的灵魂将无法离开现有的身体。”
“你对奖励的限制还真多。”
“没办法，你的想法太多，总不能让你弄出什么乱子，省得我还得在后面帮你擦屁股。”
“谢谢，我已经成年了，这种事情就不劳你大驾了。说完没有，说完了赶紧让我离开，忙着呢。”
“陪我说会儿话就让你这么为难，亏得我还是给你奖励。”
“你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告诉我你是谁，那样我们可以多聊一会儿。”
“你还是赶紧滚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