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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和尚道士一家亲(1 / 2)



西南一偏隅,有座西山,又名小相岭,是巴蜀大雪山支脉。其山势险;湖泊密布;遗迹颇多。山中有一村庄,名葛布村,是个千户人家的大村,村民多为本地民族居之。山腰一平坦之地,有一寺一观,紧紧相邻,颇为奇特。

中午时分,葛布村有一些纷扰,有些孩子在吵闹的戏耍着,男人们都完成了早上了狩猎,纷纷赶回家要吃一顿饱饭,而妇女们正在造着山中的缕缕神烟,总体是那么的和谐宁静。

“林良生,你又偷我家鸡,看我不告觉尘大师关你三天三夜。”一妇人拿着锅铲,急匆匆的追赶着前方左手拿鸡,右手拂尘的小道士,这对组合也打破了山村的和谐

“无上天尊,何婶只是一只鸡而已,何必苦苦相追,就当是献给三清老祖的祭品呗。”小道士听见妇女要告状便站定回身一副端庄的样子,却因为拿着只鸡而显得有些可笑。

“你是出家人,哪有出家人小小年纪就喝酒,吃肉的。”

“何婶此言差矣,三清老祖他老人家教导我们,酒肉穿肠过,老祖留心中。”

小道士的话也引来了围观村民的一阵轰笑。

而此时山中却传来了一阵阵钟声,响彻山岭,宛如净土中的美乐,虽然单调却不乏动人的旋律。

“好了各位叔叔阿姨,爷爷伯伯,大姑娘小朋友们,师叔在召唤我回去吃饭了。先告辞了。”

妇人此时还沉浸在那每日都会撞响的钟声中,小道士的一句话唤醒了她,却也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养的老母鸡消失在山道间。

小道士,俗家姓林,名良生,道号:玄禅子。年方二八也就是16岁,身高175公分,蓄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有些显得瘦的脸上有着一双不大却颇有神韵的眼睛,浓密的眉毛、微挺的鼻梁、不算厚却也不显薄的嘴唇,是个长相平平的男孩,但却因为穿上了道袍,而显得有些特殊的感觉,或许这是他本身的一种气质。

林良生从小在山中的大华寺长大,性格比较淳朴,虽然有时也会做些,上树打鸟、下河捞的活动,但这只是少年的天性而已。至于偷看过寡妇洗澡,东家偷鸡、西家借蛋、砸人家玻璃、和人打架,偷亲村里最漂亮的小姑娘叶翠,这些却是被善良淳朴的村民惯出来的。

村民都知道他本性不坏,从小又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和尚师叔和师兄,又生活在清苦的寺院中,都有些心疼他,平常他偶尔拿些吃食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且大家也从来没把他当做过出家人看。

至于他穿道袍这种事也被村民们默契的无视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林良生的师叔觉尘和尚,每次都会来帮他擦屁股,从觉尘的行为来看,他自己都没把林良生当做出家人,那村民们更不会没事找事了。

还有关于道士为什么会在和尚的地方长大?那就要从他小时候说起了。

林良生是在一个月的时候,被他的师父灵清子从山外抱回真阳观的。在他三岁时,他师父灵清子羽化,他则被隔壁寺的觉尘大师收养,为了防止好友的衣钵有人继承,觉尘只是做了林良生的师叔,却没收他为徒。然而觉尘和林良生的师父灵清子是为何成为好友的?寺庙和道观又为什么建在一起?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在这里我们就简单叙之。

建国初期,那是一个大建设的时代。那时的灵清子和觉尘四十左右岁,正值壮年。两人因入世游历而相识,便一见如故,结为异姓兄弟。两人都身怀不弱的武功,拥有一片赤子之心和报国之梦,便相约做出了还俗的决定从而为国出力。

本来一切都按美好的方向走着,最终也肯定会功成名就。然后过了十多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使得两人均受到了迫害。两人顿时看破红尘,毅然决然的再次出家,因为在世时,有些能力而赚了不少名声和钱财,就在这山中修了一寺一观。寺名大华寺,观为真阳观。

当林良生走到寺门口时,寺中已传出了袅袅炊烟,一股淡淡的香味也悠悠的扑鼻而来,一闻这股味道,林良生就知道今天做斋饭的是自己的师兄,也就是觉尘唯一的徒弟玄空,他比林良生大三岁,俗家名字陈洛根。

按耐不住的往寺中后院走去,林良生的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不然也不会去偷何婶家的老母鸡。

大华寺是个只能说简陋的寺庙,只有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佛堂,里面供奉着两米高铜铸的释迦摩尼,供山下的村民祈祷平安。后院则是两间禅房和厨房,入寺正中有座简单木架悬挂的大铜钟,看着颇有些年头,估计也是寺中最值钱的。

“师兄,今天咱吃什么?”林良生站在玄空身后,咽了咽口水,摆出能吃下一头猪的表情。

“师弟又馋了,要记住师父说的吃食浅尝辄止就行了。”玄空淡然的一笑也不回头,右手拿着锅铲不停的翻炒着:“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双菇争艳’和‘番茄豆腐羹’。”

林良生左右看了看,随后俯身到玄空耳旁低语:“师兄,和你商量个事呗。”

“说。”

“师兄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便把一只已经被弄的半死不活的老母鸡摆到了灶台上。

玄空看着灶台的上的老母鸡也是一愣,放下锅铲,左右观察了一下便学林良生那般:“师弟你这是又偷的哪家的鸡。”

“什么叫偷,我那是借好吗?师兄不要随便曲解意思,免得师叔又罚我抄法华经了。”似乎是玄空的那个偷字让林良生有些忌怕,顺手便把老母鸡塞到了菜筐里:“师兄,晚上我们去烤鸡吧,好久没开荤了,记得上次还是在半年前,偷…借了小翠家的老母鸡,师兄烤鸡的手艺,啧,那是没话说啊。”

“咳,师弟不可胡说,师兄哪里会烤什么鸡。”说完便恢复了风轻云淡般的摸样,继续翻炒了起来。

林良生也不理玄空的解释,迈步便往朝觉尘的禅房走去,边走还边嘀咕:“不知道师叔多少年没吃肉了,记得师叔好像以前还俗过,师叔这种高人一般都能看穿师兄这样低劣的谎言吧。”

“唉,师弟等等,有事好商量。”玄空急急忙忙的把炒好的斋菜盛出来,一眨眼的功夫便追上了林良生。

“师兄,有事?”

“师弟,有话好好说,咱们师兄弟二人的小事,何必劳烦师父。”

“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已经犯了不知多少次杀生贪欲两罪了,不知师叔会如何处罚啊。”

说完林良生继续朝禅房走去,其实林良生内心也有点小忐忑,万一玄空不肯就范,那自己的开荤大计岂不是要泡汤,而且还可能面临面壁抄经的惩罚。

“师弟,我答应你了。”玄空仿佛是了一个天大般的决定,说出这句话立马松了口气。

林良生在心中窃喜,转过身已是一副正义凌然的状态:“师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哎,罢了罢了,只此最后一次,下不为例。”玄空摆手无奈的摇头。

“是,是,下不为例。”林良生表面答应,心中却不以为然‘哪次都是下不为例,可结果还不是一样。’

“师弟,去叫师父吃饭了,我把那只鸡藏好。”

“多谢,师兄。”

林良生慢悠悠的走到禅房门口,一声悠古却又清明的声音打断了林良生准备敲门的举动。

“玄禅子,进来吧。”

“师叔就是师叔啊,果然厉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林良生心中却嘀咕:“这老头,每次都能看透人心,让人防不胜防啊。”

禅房是休息和打坐两用,比一般寺庙中低级弟子的禅房好一些,却又不符合一个方丈的身份。禅房中有一套梨木打造的桌椅,桌上摆着一套茶具,墙角是一张木板搭的床,床上盘腿坐着一个头发微白,手捧经书的老和尚。

和尚自然就是林良生的师叔觉尘。

“师叔,吃饭了。”恭谨的说了一声,林良生便低头不语。

“嗯,你今天又犯戒了吧。”觉尘放下手中的经书面带微笑的看着林良生,眼神中透露出阅遍人生的智慧和看透人心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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