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害的是裴紫鸢，虽然没害成功还搭上自己，罪名也是坐实了的，她得罪裴家是实打实的，方家怕因此与裴家交恶，在方雅罪名坐实的第一时间就发了声明，断绝了方雅和方家的关系。
如此情况下，方雅的葬礼当然不是方家在操持。
是裴梓豪自己在负责。
葬礼几乎没什么人来祭奠，非常简单。
“还有什么？”谢嫣问杜阿姨。
“还有一些关于大小姐的。”
预料之中，但听杜阿姨这么说，几人还是忍不住往裴紫鸢看去，而后谢嫣又问：“都说了些什么？”
“说湘湘服装设计工作室的设计师苑香就是大小姐，说海城近期名声比较响亮的盛天风投公司是大小姐投资的，还说……”说到这里，杜阿姨突然顿住。
“还说什么？”谢嫣问。
其实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
“还说……盛天的天才风投师之一就是大小姐。”
杜阿姨心下惊叹，果然不愧是大小姐，就是这么优秀，别人学了那么多年都不及她。
这个居然也曝出去了，裴紫鸢有点意外。
她本是想通过龚琳将这事曝出去，龚琳现下在局子里，不能和外界对话，那这个消息会曝光出去，要么是裴梓豪的老板赵开做的，要么就是……
缓缓抬眸朝坐在对面的裴清和谢嫣看去。
要么就是她的爸妈。
“底下都是一些赞扬大小姐，夸大小姐优秀的评论。”
一开始肯定会有一些不好的评论，说裴紫鸢是故意的，故意针对方雅和裴梓豪，不过有裴氏和惊鸿公关部的刻意引导，这些对裴紫鸢不利的言论慢慢就消失了。
好评一片。
“还有一些关于大小姐和方雅同时坠……楼，方雅死了，大小姐却无事的言论……”
见几人看过来，杜阿姨迟疑一下，说：“但都是一些说方雅自作孽不可活、大小姐运气好命不该绝的，没有对大小姐不利的言论。”
其实是有的，只是早在第一时间就被公关部净化了。
时曜并不想这件事拿出来给人议论，但当时的视频放了出去，就算没有直白的指出两人的身份，当时在场的人也有不少，一传十十传百，裴紫鸢也一起坠楼的事总会传出海城的上流圈子被其他圈层的人听去。
那怎么说也是三十层的高楼，总是要给出一个解释，哪怕是“运气好”、“命不该绝”这种很敷衍的解释。
杜阿姨又分享了几则其他的就去忙了。
她离开后，是谢子初最先出声打破这静默的气氛，“鸢鸢是什么时候对风投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