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和姜卓怀重逢以后，她就一直在哭。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面对她的眼泪，姜卓怀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你哭什么？”
“你，有爱过我吗？”
姜卓怀顿了下，语气淡淡道：“你觉得我爱过就爱过，你觉得我没爱过就没爱过。”
这样的回答让李思禅的心瞬间沉入了海底。
她红着眼睛道：“所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不对？”
“你觉得没爱过，那就没爱过。”
“姜卓怀！！！”
李思禅不想冲姜卓怀发脾气的，但她实在忍不住了。
听到她愤怒的声音，姜卓怀抬头望向她，表情淡淡道：“我们都已经分开这么久了，你再追问这些问题有意义吗？”
“或许对你没意义，但我很重要。”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如果你真的爱过我，为什么你能对我这么狠心，我已经在尽我所能的挽留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难道你看不见我爱你吗？”
“婚姻不是光有爱就足够的。”
“你都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行？”
“我说过我们不合适，你别再做无谓的纠缠了，不然，最后受伤的人只会是你。”
“所以你爱过我吗？”
姜卓怀：“……”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你？”李思禅继续追问道。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问你的人是姜甜甜，你还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吗？你们一个个都怨我们，觉得我和月月太过善妒，连你们的妹妹都容不下，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差别对待对我们带来的伤害，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你们总把我们放在最后，如果你真的爱过我，你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
本来李思禅是不想替姜甜甜的，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面对她的愤怒，姜卓怀反应始终淡淡的，倒是隔壁的姜甜甜和莫珏允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姜甜甜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小神医，同为男人，我不觉得这是你的错，是她们自己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虽然卓怀哥是她的男朋友，可他们还没有结婚，只要他们还没有结婚，那她们就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外人永远都比不上自己的亲人重要。”莫珏允低声安抚道。
姜甜甜笑道：“我知道。”
“我说过这些事和我妹妹没有关系，你没有必要把她牵扯进来，如果你觉得我不够重视你，那我就是不重视你，或者说你对我远远还没重要到能够让忽视妹妹的地步，何况，我们压根就没在一起多久。”
姜卓怀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趁这个机会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他抬起头，直视着李思禅的眼睛，“我确实爱过你，卓君也爱过左文月，只是……我们的感情才刚刚开始就被你们掐断了。”
“那也是因为我们太过你们了。”
“可是感情是需要在长期的相处中慢慢建立的，我们和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们又和妹妹相处了多久，你们上来就要求我们爱你们胜过爱我们的妹妹，你们觉得现实吗？走都还不会走，你们就想要上天了，这不是痴心妄想吗？我以为你会想明白这里面的问题，何况，我们分手也不是因为妹妹，是你割舍不下你对左文月的感情，李思禅，你双标了。”
姜卓怀冷漠的声音让李思禅倏然响起他们当初分手的原因。
“当初我让你在我和左文月中做选择，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左文月，现在你倒是学会倒打一把了？你凭什么要求我在和你分手以后还将你放在第一位，以前我以为你和左文月是不同的，现在看来你和她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