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迟衍抿着唇，眼神中难掩激动的情绪，由上而下地打量着厉锦希。
有太多话想问，一时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他下意识地看向joke。
杞夏似乎读懂了他心里的想法，帮忙把门带上，“他想呼吸外面的空气，我就带他出去呆了一会儿。”
厉迟衍缓缓点头，一颗心还是悬在半空。
他把厉锦希扶到床边，等对方坐下之后，厉迟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才杞夏并没有告诉他厉锦希会清醒过来，这对厉迟衍来说，无疑是个大大的惊喜。
只不过厉锦希看到他以后，神情却严肃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阿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厉锦希一字一顿地说完，懊恼地垂着脑袋，“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长辈。”
厉锦希已经有太多次的忏悔，厉迟衍不敢轻易相信他的话，就算对方跪下来求他，骂他打他，厉迟衍都无动于衷，但这次似乎有所不同。
他拍了拍厉锦希的肩膀，“别这样说，只要你好起来就行了。”接着厉迟衍又看向joke，“谢谢你医生，是你把他治好的。”
面对他的感激，杞夏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淡淡地开口，“病人现在还很虚弱，先让他先休息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