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只对程幂有反应吧？
那一瞬间邓总心里简直怼了狗！
他面色阴沉，又想到刚刚程幂挨在他怀里的感觉，那么兴奋，那么冲动。
那么激情澎湃。
两辈子了，很久没这种感觉了。
刚刚那五六个女人，别说碰她们，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全都被他一脚一个踹了下去，衣角都没挨到。
江边的风很大，呼呼地吹，把二皇子凸了一天的造型吹成了傻逼。
他烦躁地抓了抓吹乱的头发，又想到了上辈子。
被程幂设计的那次宫宴，当时他被药物控制，抱着身姿曼妙的陈贵妃。
意乱神迷时看到的不是陈贵妃那张美艳的脸，而是……程幂。
邓姬华猛地闭上双眼，想要将脑中那些纷乱的回忆挥散。
然而越是不愿意想起，那些过往的记忆就越是清晰浮现。
她的惊世容颜，她的才华横溢，她的风华绝代，她的狡猾机灵，她的心狠手辣，她的足智多谋……
他真的恨她吗。
邓姬华第一次扪心自问。
应该是恨的。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被贬为庶民，也不会莫名其妙被人砍死在街头。
有一刀还是砍在脸上，把他英俊的脸都砍花了，真难看。
可如果真的恨，为何沦为庶民后，在街角遇见她，他不是质问为什么要害他，而是问出了那个荒谬的问题。
如果他比吴智宸先遇上她，她是否会爱上他。
一个从来不敢面对的问题突然涌现脑海。
也许……也许他对她的恨，并不是因为她害死了他，而是因为，她竟然为了吴智宸那个草包害死他！
喜欢过她吗，应该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