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刚喝进一口水的程幂直接喷了，“咳咳咳……”
白莫赶紧递过来一张纸巾，温柔道，“小心些。”
“怎么了？有问题？”沈随风不解，怎么那么大反应。
“没，没什么。”
白莫忍不住轻笑，沈随风不知道程幂是程蜜，但他可是知道的。
这两天全是她和沈余撕逼的热搜，结果现在却请他当代言，不喷才怪。
程幂缓过劲来，脑补一下沈余拿着一瓶女性护肤品推销的画面，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当年在皇宫的时候，刘公公向后宫嫔妃们介绍新进贡的胭脂的画面，尖细的嗓音，翘起的兰花指，脸上涂上两抹红，好、好娘。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沈余的确是个非常适合的代言人，他的粉丝女性居多，号召力强，皮肤状态也好，很适合我们的产品形象，只不过……”白莫有些迟疑，“他现在的代言费是天价，而且不轻易接代言，恐怕不容易请。”
“这个放心，他会接的。”沈随风说。
程幂抬起头来，“那么肯定？”
等等，沈随风，沈余，都姓沈……
“你和他认识？”
“嗯，他是我弟弟。”沈随风话落，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一条简讯跳了出来，正是沈余。
沈随风轻笑，“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点开信息，然后看向程幂和白莫，“等下我和沈余要去看贺雍的书法展，要不要一起去，顺便谈一下广告代言的事。”
“贺雍？”程幂皱了皱眉，这名字有点熟悉……
想起来了，爷爷提过这个人，书法界泰斗级大家，国内唯一一个世界盛名的书法家。
他和爷爷好像有点过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