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忍不住惊道：“是同一起案子吗？”
厉涵渊对比了一下两次的鞋印照片，果然是一样的。
“基本可以确定，陈斌，牵警犬来，周围应该留下了信息素的味道。”
“是！”
没一会儿两头德牧牵了过来，它们都是基因变异种，比普通种更加危险，嗅觉的敏锐程度也更高。
很快，警犬便找到了残留下来的信息素的味道，两株干枯的枯草上沾染了凶手的信息素，厉涵渊当即让他们将枯草采集，密封保存。
“厉少，接下来还会发生这种事对不对？”刘队心里有些发毛。
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变成怪物什么的，是个人都受不了。
厉涵渊冷漠道：“身处于这个时代，这种事情就永远不可能消失。”
时代？
这种说末世不是末世，但依然不是和平世界的时代吗？
刘队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说什么：“总之我们会好好配合你们工作的，人这边的事，我们可以全权负责。”
两边又交涉了一下，厉涵渊带人离去。
“陈斌，最近这段时间加强夜晚的巡防。”
陈斌点头应了声是。
“老大，你是觉得，这种事还会发生吗？”
“嗯。”男人漆黑的眸子越发阴沉下来：“你知道生物是怎样进化的吗？”
陈斌犹豫了一下：“这个，优胜劣汰？”
“对。”厉涵渊的声音越发阴沉：“曾经优胜劣汰这把刀掌握在大自然手里，而现在，这把刀，掌握在人类自己手里。”
那一瞬，陈斌的心猛然间一颤，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些暗地里搞人体基因实验的研究所他们并不是没有查封过，里面那些试验品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们也都见过，前因后果再加上厉涵渊这些话，让他没来由的心情越发沉重。
基因实验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又像是蝴蝶效应，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