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您是在担心，他会因为您当年抓了他而报复您吗？”管家问道。
“那倒没有。”
布鲁斯韦恩摇摇头道，“死亡射手这个人，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恶人，他做事有着自己的行为准则和底线……”
“何况他这次本身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不大可能会突然改变立场。”
“那您的担心是？”管家继续问道。
“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吗……”
布鲁斯韦恩摇头笑了笑，旋即变得严肃起来，“死亡射手能解决魅惑女巫和小丑，这件事虽然让我很惊奇，但还不至于无法接受，可这件事能这么快就在整个哥谭疯传起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在亦父亦友的管家面前，他自然是不会遮遮掩掩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死亡射手突然变强，他当然会感到惊讶，但这种事也不算无法接受的。
毕竟这个世界有许多超级英雄都是在奇遇后突然变强的，说不定死亡射手在监狱里有了什么奇遇，所以才变强了呢？
他起初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在经过再三确认后也相信了这件事。
然而，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这个传言的流传和扩张速度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一般的所谓流言，即便在网络上有人提起，也不会真的有多少人相信。
因为网络时代假消息实在太多了。
哪怕是真的消息，如果不是由权威人士或是媒体发出来的，也会被人质疑。
但有关死亡射手的这个传言，完全违背了一般的规则。
虽然没有任何官方媒体发过有关这件事的新闻报道，也没有官方权威人士出来
正面承认过这件事。
但就是有无数人都觉得是真的，而且从哥谭的各个角落里在扩散着。
黑道白道，三教九流，线上线下……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在暗中推动着这一切！
韦恩家族身为哥谭四大家族之一，有钱有势有人脉。
但即便是以韦恩家族的情报和关系网，也查不到这件事到底有什么问题。
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正常，就仿佛没问题一样。
但，没问题，在他看来才是最大的问题！
明明看起来十分不合理的事情，可偏偏却查不出任何问题，这不奇怪吗？
“您的意思是，哥谭存在着一个未知的地下势力，可以轻易影响到整个哥谭，而且还能不被我们发现？”管家沉声道。
“逻辑面应该是这样没错，但现实面我却找不到任何证据，你说……是不是我想太多了？”布鲁斯韦恩犹豫道。
“我相信您的判断。”管家微微躬身。
管家没有直言，但却用另一种方式在告诉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会继续查下去的。”布鲁斯韦恩点点头。
其实他内心早有决定，跟管家说出来，也只是想理一理思路而已。
“就是不知道那只无形黑手，跟死亡射手到底有没有关系呢……”布鲁斯韦恩沉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