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敢。
林老夫人想着二丫头才惹了良妃娘娘不高兴，哪怕后来良妃娘娘说没有生气，也不敢再说，回去说说再说吧，也许下一次会好点，她们打算离开。
不过离开前她们还是向着良妃娘娘说了良妃娘娘有事就找她们，这话还是要说。
也是她们想要达成的。
“嗯。”顾清舒轻应了下，听她们说同样的话，她不需要。
李嬷嬷她们心中也想着。
下一刻顾清舒挥手，让李嬷嬷她们送。
李嬷嬷送了林家人出去，兰心没有，兰心留了下来。
顾清舒看兰心一眼。
兰心：“主子。”
顾清舒没说话。
李嬷嬷送着林家人到了外面，林老夫人还是想和李嬷嬷兰心说点什么：“我们就是想多来看良妃娘娘，二丫头是傻的。”
林大夫人二夫人点头。
李嬷嬷扫过低着头的林二姑娘，林老夫人你说二姑娘是傻的，林二姑娘自己承认吗？肯定不承认。
她心中只想笑，前面几次这林二姑娘不是没有这样过，只是没有像这次一般。
林家人像是看不出来一样，闹得不高兴才这样。
要怪怪她们自己，而且谁知道她们是不是真心觉得错了，她没说什么，林家人只好走了，她们走远。
李嬷嬷才回去。
回到主子身边。
“主子。”看主子和兰心，不知道主子和兰心说什么没有？
“走了？”顾清舒看她脸色不好的样子，问了声。
“走了，林家人真是，别的人还好说，那二姑娘，前几回总是那样就算了，这回还说了，还。”李嬷嬷说了起来。
也不管主子和兰心有没有说。
反正她要说。
“那样子啊，越来越。”主子还是该不见，就是想着林家和主子关系......
顾清舒笑过：“这次后，我不见了。”
兰心：“看一眼就——”
“主子，是的。”李嬷嬷又道。
顾清舒：“好了，人走了，我也没什么。”
李嬷嬷兰心呼口气。
*
林家人离了园子，说起园子里人更少，少得见不到一个人，前几次也是，她们上了马车，往家里去。
离开园子有些远后。
林老夫人看向二丫头，叹了口气，脸色不好，上马车的时候，她叫了二丫头和她一起。
林大夫人二夫人也在。
林老夫人没有让二丫头坐后面的马车，和三丫头还有最小的丫头一起。
她有话说。
林大夫人二夫人早料到，也知道，后面林三姑娘她们也看出来了。
林老夫人见二丫头还是那样子，她觉得就二丫头最傻，原先几次她没说她，她倒是一点不知道长进。
她那时就该说下她，那会觉得这丫头也只是有点小心思，没太过份就算了，也是良妃没有见她们，不想她的放任害了她。
“你那心思至少表面上要收一收。”
她开口，沉着声音，很不悦。
“祖母？”林二姑娘一下抬头，感觉到祖母不悦的表情，没想到祖母会这样说，她就要开口。
林大夫人二夫人也看着。
没想到婆婆这样说。
“你的心思啊，不是你想就能怎么，开始我没发现，只是觉得你......现在你至少现在在表面上要收敛好，该怎么就怎么，良妃有身子，身子也重了，要是一个不高兴气到，你来负责，事关皇子，你负责得起？皇上指不定会对我们做什么，皇上也不在京城，良妃怎么关你何事，我们关心就行了。”
林老夫人又说了，指着二丫头。
要是二丫头有机会服侍皇上，她也高兴，但这是让二丫头帮着良妃，在良妃的帮助下，不然别想。
可这样子——
“我也是关心。”林二姑娘立刻的。
林老夫人笑了。
林大夫人二夫人也：“二丫头。”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林老夫人又问，问她们。
林大夫人林二夫人想着。
“我真的是关心良妃。”林二姑娘道。
“你当谁是傻的？”林老夫人笑出声，开了口：“你我和你怎么说的，以后再说。”
她很想挖开一下这个孙女的脑子，看一看里面是什么。
她和她说得这么清楚了，为什么还这样？
明知道家里的情况。
还这样。
要是让良妃一个不满，到时候皇上——
“皇上。”
“皇上是明君。”长得那么好，那么好，林二姑娘还要说，说得理直气壮，她曾真的以为祖母知道她想法会说她的，她一直怕。
不曾想祖母没有怪她。
“皇上明君？我也知道，那也不会就看上你，更不会为我们做什么，那是良妃，是他的宠妃，看他为良妃做的，幸好良妃和我们还有关系，他现在眼中只有良妃，也只会以她为重！你说，还有什么要说？”
林老夫人说完再叹，提到她们和良妃关系。
“可良妃一点不在意。”林二姑娘又一声：“皇上何时才能......”
林老夫人：“等到皇上看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