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话,似乎碰到了宫倾城的痛脚,男人勾唇一笑,只是弯起的弧度,却苦涩至极。
男人斜倚在门边,眼神空洞,却又清明“二弟,你说我现在,结不结婚,有区别吗?”像是自言自语,无力的厉害“呵呵,好像没什么区别”
南宫西亦正了脸色,抬头看他“大哥”
宫倾城摆摆手,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脸,准确来说,是眼睛“好了,别提那些了,还是说说你吧,怎么回事儿?不是不碰女人?”
说到这里,炎子轩似是忽然想到什么,收起那一脸痞笑,急切道“亦,是不是又提前了?”
南宫西亦眼睛眯起,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轻轻应了声“嗯”
炎子轩拉过他的手,搭在他的脉搏,伴着一声“该死”,炎子轩的手重重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顿时血肉模糊,可见下了多大的力气。
南宫西亦的眉头夹得死死的,抓住他的手“炎子轩!”语气已有些薄怒。
炎子轩脸上净是挫败和愧疚“亦,我是不是很没用?”他的语调很轻很轻。
南宫西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不是”
炎子轩自嘲一笑“呵,这么多年了,我对它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罪”
眼看他又要用另一只手砸上去,萧夜眼疾手快的拉住他“轩,不怪你”
宫倾城也立刻严肃起来“怎么回事儿?什么叫又提前了?”
南宫西亦说着放开炎子轩的手“夜,叫人上来给他包扎,我们进去说”
不一会儿,炎子轩的手便包扎好了,南宫西亦也整理了一下,恢复了一惯英俊潇洒的模样。
炎子轩的语气透着一股子苍凉,话是对着宫倾城说的“他身上的东西又提前了周期,刚开始五个月,现在,已经两个月不到就一次了”
剩下的一句话,却是如鲠在喉:我只会救人,却是救不了你。
宫倾城明白过来说的是什么,也是一脸的疑惑与烦躁“这种东西我查了那么多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简直见鬼了”
萧夜正经道“早在两年前,就不可以再用冰水止痛了,相反,发作时,如果碰冷水,那与自寻死路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