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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恐怖的景象(1 / 2)

小白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你来做什么。”乌曾放下手中的弩箭,走上前去。“乌关在那,这是我带过来的食物,足够你们一个月的量。”将一枚戒指交给乌曾说道。听到眼前这个少年给自己带来了食物,所有人都将手中的弩箭,他们可不是那种敌我不分的人。接过戒指乌曾注入一丝纵气他的脸色的发生了变化“这个储物戒看着在普通不过了,怎么会...”曹丰微笑着走向他身后,“这是我的秘密,就像我一样我不会去询问的你的秘密一样。”此时乌曾心中对眼前这个少年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不再把他当敌人啦。

天色暗淡下来,曹丰在乌曾的带邻下来到乌关休整的地方,“大哥曹丰来了。”听到曹丰乌关站起身紧紧地盯着他“东方神圣的国度,如果你是骗我的,不管你跑到什么地方我都会找到你。”他也有些琢磨不投眼前这个少年,如果当时他只是一味的不想战斗,如今自己已经离开兰陵城,他大可不必再追过来。“这是一千块金饼,我想足够你在任何一个地方立足成立自己的军队,到哪里千万不要动用纵气,这是我对你的恳求。”将另外一枚储物戒交到乌关手上一副诚恳的表情让乌关有些愣神。

“这是刚刚他带来的食物,我看了一下足够我们一个月的口粮。”乌曾将另一只储物戒交在大哥手上,站在身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只不过是敌人。”曹丰坐在一棵树下,小白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我自知自己还没有实力在这个时代中纵横,可那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不管过程多么坎坷我都会去努力。”乌关也走了过来,两人并肩而坐,“你知道我从小的梦想是什么吗。”乌曾带着手下在离他们五百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一顶顶帐篷被支撑起来,从储物戒中拿出两头牦牛,十多个手拿大刀的大汗走了过来“兄弟们今天我们吃牦牛肉,还有酒呢。”乌曾发现角落中一排排的酒坛露出兴奋的叫声。

曹丰看着夜空下的森林“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做那个聆听者。”乌关挥手让捂乌曾送来一坛烈酒,拿出用竹筒做成的酒杯倒了两杯,将一杯递给曹丰,接过酒杯看着里面的清酒露出苦笑,“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时我们会在它的簇拥下做出一些非理性的事情。”看着仰头一饮而尽的乌关,“你刚刚说什么。”曹丰笑了笑“没什么。”

“我儿时看到别的小朋友都能够吃上包子,只有我们三兄弟,父亲在因为战乱双腿被炸断,母亲每天守在他身边。”又是一杯烈酒入喉“当时我一点也不记恨战争,我父亲受伤我反而感到那种至高无上的荣耀,看着他们能吃上包子,虽然我也想吃但我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过。当时他们两个还小,我就每天帮别人送东西,每天能给我一块钢镚。”

看到讲述的十分入神的乌关,曹丰有些心酸“一个钢镚只能买两个包子,我恳求了老板很久很久他都没有给我三个,甚至还要打我。”说着掀起自己的长袖大臂上一块邹巴巴的肉让曹丰看着心寒,“这就是当时那个老板给我留下来的,我一声也不会忘掉他的模样。”曹丰将手中的酒杯倒满“干了。”自己有何尝不是如此呢,在地球同样是因为一个包子,那种经历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感同身受。

“当时我就发誓,长大了一定要每天吃包子。”曹丰第一次看到乌关露出笑容,而且是那种特别无奈的笑容,“那天我拿着两个被挤坏的包子来到家中,将它们分给了两个弟弟,他们吃的很高兴,我当时心中就特别的满足。”不知不觉中一坛酒水已经见底,乌关脸上红润起来,“我儿时每天都是在他们的嘲笑下过来的,在八岁那年我被自己家族的人扔下山崖,但我没死,我也是从来不记恨他,如果不是他,我想我还是每天都会活在他们的嘲笑中,我的父亲因为我和家族的长老闹掰,如果不是我当时去世的消息,我想我父亲现在根本没有机会继承我们家族。”

曹丰抬头看向天空中,繁星点点,不计其数“我们有时真的挺像天上的星星,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总会感觉自己多么耀眼,可是当别人看待自己的时候却是那般不起眼。”乌关突然站起来看着曹丰“你当时让我们前往东方,一定是有目的的,我想让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曹丰同样是满身酒气,站起身来两人紧紧盯着对方。

远处乌曾看着二人突然站起身赶忙想要从过来,却被黑袍男子伸手挡了下来,“他们今天不把一切都说开的话以后会出大问题的,我们不要去插手他们的事。”在他们中一顶红色的帐篷十分显眼,小白侧着身体已经进入梦乡。

夜晚的寂静总是让人特别安逸,可总有一些人在这种时候还要选择一些危险的事情。

两人注视着对方都没有释放纵气,“当我长大后,我看着那些富家子弟可以不付出任何的努力就什么都有,我心中不甘。讲堂上先生总会说这个世上人人平等,可在我身上为什么却截然不同。”一拳砸在曹丰胸前发出一声闷响曹丰没有还手,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自己儿时因为家里没钱,可有特喜欢在讲堂上听先生讲知识,他便会在先生讲课的时候偷偷爬上窗台偷听他的讲话,可换来的总是无数木棒的殴打和被别人无情的嘲笑,乌关心中经历的比所有人都经历的多,只是从小的时候交给他抱怨没有用,他便学会了隐藏,不会将自己的情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

男人不是不会流泪,只是因为我们的泪水换不来什么,所以一直隐忍着,在忍到一个顶点的时候才会爆发,找个没人的角落嚎啕大哭起来。而女人呢天生是水做的,因为只要她们流泪,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会手到擒来。乌曾的方向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二人,他们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哭的如此伤心,乌曾清晰的看到了曹丰嘴角流出的鲜血,这一切都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忧伤中,小白也醒了过来,一向最看不得曹丰受伤的她此时却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你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赚钱买了一本自己特别喜欢的漫画书,刚拿到手就被人夺走在调戏自己后将它烧为灰烬的那种感觉吗。”回想起自己的童年,乌关有无数的苦水要吐,“我知道,那种感觉我也有过,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毁掉的感觉。”咚...“你不懂,那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东西被毁掉的感觉,而是那种从不把你当人看,在他们眼中你只是玩具。”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胸前,曹丰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水洒在小草上面,将小草打动的左右摇摆。“天...”乌曾不顾二哥的阻拦和小白一块就要重来,擦掉嘴角的鲜血弓着身子的曹丰伸手阻拦道“不要过来。”“你难道要一直活在从前。”曹丰站起身红着眼睛,一拳挥出砸在乌关的嘴脸,乌关中心不稳直接倒在地上,“我一直以为你是了不起的强者,没想到也是如此懦弱。”咚...又是一拳将想要起身的乌关直接砸的脸庞接地。

“我白天所见的乌关在哪里,你把他给我找回来。”曹丰一脚揣在他的后背,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你永远都不知道当一个人因为一个梦想而拼搏的时候,还没开始别被所有人否定的感觉。你跟我说什么经历,你配吗。”

提起手边的酒坛仰头将里面所剩的酒水一饮而尽,狠狠摔在地上,“这就像你的梦想,现在被我摔碎了,你难道都不有点行动吗。”讽刺着趴在地上的乌关,血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碎落的酒坛,突然发力,将曹丰震到一旁纵身冲向树林中,一拳拳砸在树干上,在树下面看着落叶漫天飞舞,“我需要你。和你的兄弟们,你的梦想已经被我摔碎,可我的没有。”曹丰来到乌关的身边,迎面而来的便是沙袋大的拳头,双臂横在自己胸前挡住了他的攻击,曹丰扑身而上,抱住乌关两人撕打起来,儿时的童真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两人如在无人之境,周边儿时的一幕幕如电影般闪动起来。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是绝对的公平,所谓的公平全都建立在拳头和金钱之上。清晨的阳光永远都是那般的惬意,透过树叶射在草地上,曹丰四肢伸展开来,望着天空眼中紫色气息闪动,紫气从东方飘忽而来。

军营中的士兵都还沉浸在睡梦中,地上所处可见的牦牛骨头和竹筒,整个草地一片狼藉,反观远处地上二人静静的闭上眼睛,咳咳...小白第一个醒来,走了出来,细微的咳嗽声将二人惊醒。

曹丰发现他们二人还抱在一起脸色十分尴尬,那个昨天咱们可什么都没干。乌关皱着眉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记得昨天有人打我。我也是全身都是酸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身体曹丰道。

二人来到小溪旁看着水中的倒影,乌关厌恶的看着水中的面容一脸嫌弃,这是谁呀,那么丑。确实如此整个脸如同猪头一样用臃肿,曹丰忍着没有笑出声,我们还是回去吧,也不用洗脸了。乌关点头表示认同两人回到了军营中,看着火灶边留下的两只牦牛的大腿,露出笑容肚子的叫声已经传来很多次,他们两个直接就啃了起来。

阳光慢慢升高,今天便慢慢开始了。兰陵城中今天所有街道上面的小贩全部关门,每条街道上都站有陈家的家丁,陈家大厅中,虎头座椅已经被修好,陈涛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棺材,曹丰怎么还没到,我们不等他们了吗。陈用摇摇头他好像去见什么人啦,昨天和小白就没有回来,我们再等他们一会吧!

陈涛点点头,镜头向外推去,整个陈家都挂满了白绫,陌熊的妻子独自跪在棺材旁,他的老母亲被曹丰救回来后便安排在陈家的后院,大厅周边一个个白色的花圈全部围了起来,在庭院中数十人身穿白衣手拿乐器。

时间不慌不忙的流逝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两人的身影,曹丰带着南宫白从远处走来,对于曹丰陈家人自然是再认识不过了,曹公子好。全都打起招呼来。看着他们如此尊敬自己曹丰暗暗点头,快步向陈家走去。

陈叔,我来了,咱们开始吧。人还没有到声音便已经传了出来,陈用微笑着迎上,你可真是能掐会算呀,我们都要走啦。曹丰尴尬的挠挠头,昨天晚上发生了点特殊情况,看着嘴角臃肿起来,陈用没有多问,那我们开始吧。点头同意曹丰接过一身白衣站在一旁,小白自然是回曹家了。

乐器在陈家响了起来,很多大汉光着膀子腰间一条白布走进来站在两架棺材旁边,一旁的陈离看着一切准备就绪高喊,起棺。哇...陌熊你死的好惨啊……曹丰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前一秒还高兴的修着指甲的女人后一秒便嚎啕大哭起来,真是可怕。

他们的行动速度十分的慢,整个棺材都是有特殊材质镶嵌,特别的沉,曹丰看着吃力的大汉轻轻摇头,那里面装了什么,陈用微笑着说玄铁。听到他的话曹丰诧异的看着他,纳尼?

这你就不懂了吧,据我父亲所说凡是家主去世必须在棺材下摆满黄金,用来在阴间证明自己是贵族,不被小鬼欺负。陈用身边的男子走上来说道,曹丰看着他,陈柏我好久没见你啦。此人正是陈用的大哥陈柏,他尴尬的低下头,我的感悟不如二弟便被父亲罚在禁闭室里呆了这些天。怪不得这么多天没见你呢,每个人的感悟都有他自己的独到之处,不必可以去改,我感觉你挺棒的爱恨分明,反而挺令人羡慕。曹丰拍了下他的肩膀,陈柏抬起头露出微笑。

时至午时众人来到了陌家的墓地,一个高大的石碑矗立在最前面,陌家先祖陌灵。这就是陌家先祖啦?曹丰来到石碑前十分尊敬的鞠躬问道,陈用陈柏二人也是尊敬的鞠躬点头道,陌灵前辈享年260岁,听说是一次突破的时候发生意外,身体爆裂而死。

曹丰深深看了一眼,向后走去,随着棺材来到刚挖好的坟墓边,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这是个好地方,在这里长眠确实挺让人羡慕的。他说的真心话,陈用吃惊的看着他,你还羡慕?曹丰点点头,对呀当然羡慕,比起那些死了以后尸体被狗叼走吃掉的人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

陈用没有说话,似乎有什么感触到了他,你知道我这个二弟经历了什么吗!曹丰一脸迷茫,看着陈柏满脸疑惑,陈柏坐在通往山下的台阶上,看着山下云层如鱼鳞般,曾经有位老奶奶在我们门外求救。

那时已是深夜,因为白天有很多对头势力前来挑衅,所以那天晚上我父亲没有让我们出去,任由那位老奶奶在外边呼喊。陈柏像是想到了恐怖的事,咽了下口水,可能后来她喊累了,便没了声音,我二弟便不顾父亲阻拦跑了出去。

那天我们依然记得十分清楚,天空中月亮是半圆的,我们透过门缝一张人皮挂在门前,正是那位老奶奶的。陈柏仿佛还没从当年的阴影中走出来,浑身发抖,在不远处那具血淋淋的肉体被无数流浪狗啃噬着。

如果当时我们能够打开门让她进来,她也就不会死,更不会被那么残忍的杀害。陈柏双手不断打着自己,曹丰入神了,没有理会陈柏,他对这些人的做法感到愤怒。

下棺!陈离的声音响遍整个墓地,他们两位只当没有听到,望向山下。

陌家父子的葬礼在哀悼与惆怅中结束,所有浮倾街的小贩百姓都参加了这次的葬礼,看着她们的嘴脸,曹丰感到了厌恶,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付出自己的生命,这些百姓眼中只是低下头发出呜呜的哭声,当离开墓地后便三五成群的跑去喝酒吹牛逼,欢天喜地的聊着天,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曹丰没有跟着陈家的人走,在半路便回到自己家中,看着门外站立的小白,曹丰满是温柔,来到她的身前,我想我应该闭关去修炼制药术了。小白看着他,我父亲刚开始制药术的时候光是浪费材料这个手镯都放不下,思索一下,曹丰搂着小白的肩膀,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来到房间中,丝毫没有避讳南宫白,脱下上衣,身上强壮有力的肌肉线条分明,小白脸上带着一丝绯红,从二十四桥明月夜中拿出哪件绣有槐花的短袖穿上,牵着她的手掌走出曹家。

浮倾街上人潮涌动,曹丰二人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一个仙女气质十足的南宫白让无数男子馋涎如滴。两人走走停停,南宫白手中很多零食,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周边的小贩摊上的物品。

一串红通的糖葫芦另一只手上一副糖画,曹丰在后面停了下来,看着摊位上的套娃,他回想到了什么。老板这个多少钱。一个钢镚。拿出一块钢镚递给他,走向街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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