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延熙一脸狂乱、坚决要得到答案、不说清楚就不谈赫连战止的事的表情……
唐棠虽然不耐烦，却也只能开口，“可能……我对你，并没有真的用太深的感情吧。”
没料到唐棠会这样说，沈延熙狠狠一震，跌坐进沙发里，声音干涩发哑，不敢相信的表情，“你……说什么？”
其实这一个多星期来，唐棠在等赫连战止联络、睡不着的夜里，无数次地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看到沈延熙跟孟竹影的事，她膈应得不行，从那以后只要看到沈延熙，哪怕是靠近一，都会犯恶心。
而到了赫连战止身上，就只剩下了痛苦。
照自己对这件事的介意程度，她应该会对赫连战止产生一样的感觉才对。
奇怪的是，抗拒是有的，膈应也是有，却完全拒绝不了赫连战止的靠近。
唐棠想象了下，如果那天在赫连庄园车库，对自己用强的人换成沈延熙，她应该会恶心得当场吐出来吧，而不是明明难受得心快要裂开，却拒绝不了赫连战止的亲近，到最后还主动迎合……
想了一个多星期，心头总是朦朦胧胧的，像是知道答案，又像是不知道。
现在被沈延熙一质问，她猛然就明白了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是对两人的感情程度不同吧。
年少时的感情虽然纯粹，却始终少了一点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