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弃工厂的昏暗光线下,天养生和徐夕对峙着,两人的体型和量级相差无几,都是那种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精壮身躯。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即将爆发的战斗而凝固,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 天养生,一个从无数血腥战场中幸存下来的硬汉,他的招式没有花哨的套路,每一击都是简单直接,目的只有一个――致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野性的凶狠,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击猎物的猛兽。他的身体布满了疤痕,每一条都是战斗的印记,见证了他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 徐夕则更像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武者,他的每一次动作都透露出深厚的功底,无论是传统的武术招式还是现代的格斗技巧,他都能信手拈来,灵活运用。 他的眼神平静如水,但那股深不可测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视。他的身姿轻盈而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节奏之上,准备随时发起致命的一击。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直到天养生率先发起了攻击。他猛地冲向徐夕,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直取徐夕的面门。 但是徐夕淡定自若,一点都没把步枪的威胁放在眼里。 而徐夕则依旧保持着最佳状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的光芒。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即将分出。 他们也不是傻子,能够看得出来,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 什么情况?收人? 徐夕的肘击如同铁锤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天养生的下巴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对方就好像他们的老大一样,戏耍一般对待自己的对手。 天养生的战斗风格正如他在战场上的经历一样,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杀气。他的招式虽然没有章法,但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对手的骨头都击碎。 徐夕有些意外,虽然他刚刚收着力,然而那也是毫无花假的打击。 天养生的兄弟姐妹没想到自己的老大会输,那个无敌的老大,怎么可能会输? 徐夕的话,让天养生他们都为之一怔。 “别动!” 徐夕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你要我们加入,想要做什么?”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徐夕找到了机会。 他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天养生,淡淡地说:“你很强,但还不够。” 天养生拼尽全力抵挡,但他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每一次抵挡都显得异常艰难。 每一拳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天养生的要害,让他的防守出现了裂痕。 徐夕则是以巧破力,他的每一次躲避和反击都精准无比,不给天养生任何可乘之机。 他利用天养生一次过于猛烈的挥拳,瞬间欺身上前,一记肘击狠狠地击中了天养生的下巴。 他没有修炼武功之前就已经能够做到视枪械如无物了,更何况现在他还修炼了武功? 徐夕没有给天养生喘息的机会,他紧跟而上,一连串的快速拳击如同暴雨般落在天养生的身上。 “我是教官,我代表一强大的组织来找你。” 天养生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几处伤痕,而徐夕却依旧从容不迫。他的每一次躲避都像是在跳舞,优雅而致命。 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徐夕并未硬接,而是侧身一让,轻松躲过了这一击。 一零七一七二一零一一一九 虽然觉得很离谱和很荒诞,但是天养生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感到下巴处传来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被击碎了。 徐夕站在天养生的身边,呼吸平稳,仿佛刚刚的激烈战斗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他的动作流畅而高效,每一次出手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力求以最小的力气达到最大的效果。 他的招式中蕴含着深厚的内功,每一次接触都让天养生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只要不是加特林或者重机枪之类的,徐夕都不用担心。 天养生强撑着站起身问道。 天养生咳嗽几声,然后问道。 随着战斗的进行,天养生开始感到焦躁。他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但徐夕总能在最后一刻躲开,然后以更加精准的反击还以颜色。 两人的战斗愈演愈烈,仿佛两股风暴在狭小的空间内碰撞。天养生的每一次重拳重脚都被徐夕巧妙地化解,而徐夕的每一次反击都让天养生感到压力倍增。 天养生的头部猛地向后一仰,整个人被这股巨力击退了几步。 “还能站起来,不错,你的身体很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养生开始感到疲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开始变得缓慢。 两人的身形快速交错,拳脚交错间发出了一连串的撞击声,如同钢铁相撞,回荡在空旷的工厂内。 徐夕抓住机会,一记重拳击中了天养生的脸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徐夕趁着天养生攻击落空的瞬间,迅速反击。他一记侧踢狠狠地踢向天养生的肋部,但天养生反应极快,用手臂硬生生地挡下了这一击。 天养生的脸颊瞬间肿胀,鲜血从嘴角溢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战。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加入我们,或者死在这里。” “至于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们最擅长的事情。” 最后,徐夕一记高抬腿狠狠地踢在了天养生的胸口,天养生终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被打得向后飞出,重重地撞在了工厂的墙壁上。 墙壁上的灰尘被震得四散飞扬,天养生的身体滑落到地上,一时间无法站起。 他们的实力远不及徐夕,他们没有选择,只能加入徐夕所在的组织。 他们连忙用步枪对准了徐夕,他们毕竟刚刚从战场偷渡过来港,重火力是一点都不缺。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大!” 徐夕已经猜出路法想要做什么了。 他想要让港成为他的地盘,他要谁死,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