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五还是没有想明白通玄怎么会选择雷山，他就算在黑龙山随便找个地方都比在雷山更舒服吧。 在雷山的话，想要离开就要被雷球劈一次，又不是人人都有黑浙大龙骨啊。 “你说我师尊是不是自暴自弃了？”因为百年来无法突破修为，干脆哪里艰难就选择哪里，这算不算是苦修啊？ 想着通玄吊儿郎当的姿态，跟苦修真是一点关系都搭不上啊。 “或许……”夜容铮看了顾小五一眼，“他是发现无道上人留下的阵法了。” “！”她怎么忘记这一点了，比起其他理由，再没有这个更加让人信服了。 无道上人是通玄的师叔，通玄肯定熟悉无道上人以前所用的阵法，那山洞里虽然什么都不见了，但湖底还有曾经留下的阵法符文啊。 “再通玄老祖来找我们之前，他已经将黑龙山都玩遍了。”肯定也是见过心境湖了。 顾小五怔怔地望着夜容铮，“你的意思是谁，师尊其实已经开始怀疑了？” “只是不知他怀疑的是什么。”夜容铮说，他不能确定，通玄对窥天的了解有多少，更不能确定通玄知不知道无道上人曾经做过的事。 仔细地回想，应该是不可能知道的。 无道上人利用窥天改变大道的时候，十八峰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 不然不会有废墟的那些人。 顾小五皱眉，“我们还不能将看到的事说出来，如果师尊知道了，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 说不定会重蹈覆辙做出无道上人曾经做过的。 无道上人能够重新回到过去改变命运轨道，其他人就未必有这样的运气了。 所以，既然无道上人说了要顺其自然，那就他们就不能再像他那样利用窥天去改变。 “嗯。”夜容铮点了点头，低眸打量顾小五的脸色，这次倒是不像之前，睡醒之后很快又觉得疲倦，今天去了雷山回来，她的精神还很好。 “你看我做什么？”顾小五笑着问。 夜容铮笑道，“千年人参果还是有用的。” “……”顾小五无奈地说，“你这些天不要钱地给我吃灵药，我都觉得自己被养胖了。” “胖了才好。”如果真的能养胖一点，那他就觉得物有所值了。 这个话题他们永远都会有不同的观点，还是不要深入交谈了。 “古籍上有说我什么时候能把蛋生下来吗？”顾小五问。 夜容铮一愣，“还没看到。” 顾小五转走进房间，那古籍还放在桌面上，她好奇地翻阅起来。 只是看了半天，古籍都被她翻了几遍，也没有提到她这颗蛋会怀多久。 “怎么办？”顾小五怔怔地看向夜容铮。 夜容铮正在炖雪莲花，将雪莲花制作成入口即化的糕点。 只是改变口感，不会影响效力。 “什么怎么办？”他头也不会地问。 “我当时在蛋里五年才有意识……那我要几年才能下蛋啊？”顾小五想到如果她要怀个蛋五年的时间，她快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