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别它了，就是别的系统也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而且宿主好像提前就知道任务会修改，所以才会问它！ 想到这，系统连忙追问道：【宿主你怎么知道任务会修改？！】 风尧没回答，反而问道：“所以这是改了？改成什么了？” 【改成了……堕神。】 风尧挑眉，脸上不大好看：“什么意思？” 是她理解的那种堕神吗？ 一般来神格沾染上魔性，？或者由神堕落为魔，则称之为堕神。 可奶狗只是被称为主神而已，又不是真正拥有神格的神，那还堕个鬼的神？ 解释清楚任务是系统的职责，所以系统不得不压下自己心中的好奇，耐心地解释：【就是让宿主的奶狗从主神变为凡人。】 风尧了然，原来是这种堕神。 然而理解了堕神的含义，风尧仍旧没有好转。 奶狗身为主神，强大到能察觉到狗比系统的存在，甚至能对狗比系统发起攻击。 而且偌大的试炼空间，每一个玩家都以干掉主神为目的，意图杀他而后快。 先不奶狗愿不愿意放弃主神的能力成为凡人，假设他真的愿意成为凡人，那成为凡人之后呢？ 他怎么生存？那些玩家能放过他？ 妈个鸡，这些任务真是一个比一个烦！ 【所以宿主能回答我你怎么知道任务会修改了吗？】 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哪怕明知道宿主现在很烦躁，系统也还是忍不住又一次问了出来。 “不知道，别问我，保密。”风尧三言两语打发了旺财。 系统空间中旺财仔细咂摸了一下风尧的回答，如果它没理解错的话，不知道和保密应该是互相矛盾的吧？ 眼看从宿主这里是没法儿找到答案了，系统决定去找其他业界同行问问，实在不行就去问主系统。 打发走了旺财，风尧拉过少城主牌奶狗，让他在自己面前坐定。 “来，我问你答，我问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少城主牌奶狗：“？？？”我怀疑你在侮辱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见奶狗不回答，风尧换了个问法：“或者主神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回少城主牌奶狗听懂了，正要回答，却被人抢了先。 “非要形容的话，准确来，我是一种意志。” 是主神牌奶狗回来了。 风尧麻溜地松开握着少城主牌奶狗的手，假装无事发生。 咳咳，她什么都没干，没有摸摸手，更没有吃吃豆腐。 “一种意志？你能不能点儿我听得懂的？”风尧翻了个白眼道。 大概这个要求对主神牌奶狗有些为难，他沉默了许久也没给出个形象贴切的描述。 倒是少城主牌奶狗灵机一动解释道：“其实每个试炼空间都是有主的，比如你经历的第一个试炼惊魂别墅，那个试炼的主人就是月。” “越高等的试炼空间，其主人也会越强大，而我曾经曾经也是一个试炼空间的主人。” 听到这风尧凭借自己富有聪明才智的头脑，终于缕清了奶狗的意思。 “也就是每个试炼空间都有一个boss，而你大概是其中最强的boss，所以最终你并购了其他试炼空间，成了试炼空间的董事长，也就是他们的主神？” 少城主牌奶狗想了想，好像可以这么理解，于是他点零头。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你也是boss之一，那你怎么会是一种意志？该不会你其实和月一样是个鬼吧？”风尧又问道。 月也没有实体，看得见但是摸不着，如果要把月形容成一种意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可主神牌奶狗却否定了风尧这个法：“不，我曾经有实体，只是后来毁了。” 风尧又懵逼了：“你有话能不能一次性完？” 让她在这猜猜猜，玩儿今日解密呢？ 主神牌奶狗又卡壳了，似乎是因为记忆太过久远，所以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许久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给风尧讲述了一个异常古老的故事。 “曾经有很多个和我一样的存在，而我们也如同那些玩家一样，需要通过各种各样的试炼。通过试炼的人就能成为类似于主神一样的存在，被剥夺躯体，掌控许多试炼空间。” “但主神与主神之间也是有竞争和试炼的，可这种试炼只有一个决胜者，胜出的人会在继被剥夺躯体之后再被剥夺情感，成为一个更特殊的存在，统管所有主神。” “而且在这个决胜者出现后，其他主神都会相继陨落不复存在，我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风尧支着下巴认真地回味了一下奶狗讲述的故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忽的，她灵光一闪，把系统喊了出来：“旺财，你听着这个故事有没有觉得有点熟悉？” 旺财迟疑道：【好像有点像养蛊？】 不断地竞争试炼选出最强者，这和养蛊有啥区别？ “那你觉得这养出来的蛊王熟不熟悉？”咂摸过味儿来的风尧笑着道。 【没有躯体，没有情感，以意志的形式存在………道？！】旺财惊呼出声。 这不就是形容的道吗？！ 风尧点点头，可不就是道么。 奶狗描述的故事与其是养蛊，倒不如是一场道选拔赛。 第一场是初赛，谁通过就能成为主神。 第二场是决赛，最终胜出的就成为没有躯体没有感情的道。 而一个位面只需要一个道，所以那些选拔失败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因此他们相继陨落。 奶狗大概当初成绩不错，实力彪悍到了一种程度，所以才会至今还没陨落。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风尧看向听不见旺财话的少城主牌奶狗：“当初主神试炼你大概什么成绩？” 奶狗如实回答：“第二名。” 风尧点点头，果然如此。 “所以……旺财，来，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当初不是道都是被孕育出来的吗？这个选拔模式又是怎么回事？” 狗比系统不会一开始就在骗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