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律师事务所楼下。 “你是律师?” “合伙开的,以后有法律问题,可以咨询我,我给你友情价。” “不应该是叔叔价吗?” 秦瑾虞没回应,下车。 “喂,小侄女,梁叔叔我帮了你爸爸看清楚你后妈真面目,你不请叔叔我吃顿饭,看看电影,逛逛街?” “叔叔,我不约。” 秦瑾虞回头一句,转过身,长发飘扬,提着包包往事务所走。 梁灿文笑了笑,这个小侄女有点意思。 清冷型。 老秦啊老秦,你藏得可真严实! 怪不得每次说到女儿,老秦总是岔开话题。 老秦把梁灿文当哥们儿,老秦怕梁灿文把他当岳父。 老秦上半生挡了所有骚扰女儿的黄毛。 …… 陶艺馆。 三三两两游客,有的去后面做陶艺,有的在参观艺术品,一对男女在博物馆搂搂抱抱,时而rua,时而捏,时而蹭,逗得女人有点痒,呢喃一句‘姐夫别这样,姐姐去卫生间,马上出来了。’ “我也快出了。” “姐夫你――” 后院。 大树下。 一把秋千随风轻摇,一把躺椅,穿着碎花连衣裙,长发捆成一束放在胸前的楼诗诗,躺在椅子上午休。 艳阳透过婆娑树叶乱射到她一身都是。 雪白娇弱的肌肤在盛夏里仿佛镀上一层金边。 盛夏午后,树上蝉鸣刚停,草坪里蟋蟀又响,远处陶艺坊欢声笑语,奏响夏日曲。 笔直修长的过膝黑丝大长腿靠在一起放在躺椅上,勒肉感的丝袜边与裙边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大腿肉肉,叫做绝对领域,意味着神圣不可侵犯。 夏风流氓轻吹裙边。 诗诗白皙娇弱的双手握着一本陶艺书盖住裙子上,挡在了夏风的流氓。 一只小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到她黑丝玉足上,在细品其销魂酸爽味。 她喜欢做陶艺,是可以短暂的逃避宁樾带来的伤害,从陶艺中找到一丝丝自信,我楼诗诗不是宁樾说的没用的废物。 只要在陶艺馆,楼诗诗每个午后都会在这颗大树下,躺在躺椅上,便随着大自然午休,也是她最快乐的时刻,因为没有喧嚣,没有伤害,只有大自然带来的惬意。 诗诗是个很单纯的傻女人。 也不知睡到何时,手松开,书划过完美形状的柔软小腹,滑落到草地上,夏风终于有机会扬起裙边了,却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按住了裙边,压在了大腿上。 诗诗惊醒,看到是梁灿文的手在大腿上压在裙子,便松了口气,慵懒的眨了眨眼:“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给留了饭。” “来的路上,吃了一家母女创业开的的小餐馆,吃了份盖饭。” 梁灿文把手从她裙边大腿挪开,捡起书,翻了翻:“午休都不忘学习陶艺,以后我给你办个展览。” “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诗诗把双手放在裙边大腿上压住裙子,微微娇羞因为灿文从始至终对自己的作品都非常认可。 她犹豫一下,手指在黑丝大腿上画着圈圈,低着头,声音细腻小声的问道:“灿文,爸爸说请你和繁枝晚上到我家吃饭,感谢你们帮了我,你……有没有空?” 楼诗诗以前是个很自信的女人,后来被家暴,被宁樾一次次打击骂废物,时间一久,人真的会觉得自己真的废物吗?自信心真的荡然无存了,所以即便是请客吃饭这种小事,她都没什么勇气。 家暴的阴影很恐怖的,尤其是诗诗这种本来就娇弱的女人,需要慢慢治愈,需要慢慢找回自信。 “好。”梁灿文一口答应,“繁枝呢?” “她同意了,她在买牛奶。” “买牛奶干嘛?” “没说。” “这女人天天会折腾。” 梁灿文合上书本,转身走。 “我鞋呢?” 楼诗诗坐在躺椅上,挽起耳发,看了看草地,又昂起头,看到一只二哈叼着鞋在草坪撕咬。 “旺财,你把鞋还给我。” 诗诗跳下躺下,光着玉足往草坪那么追去。 二哈见证,叼着鞋撒欢的跑。 诗诗提着裙摆一边追一边说着‘不给它买狗粮,要把它带去做绝育的狠话’。 没跑几步。 啊的声,诗诗踩到一颗坚硬的石头,摔倒在草坪上。 二哈回头,吐了吐舌头,气得诗诗趴在地上,锤了锤草坪。 呜呜呜 狗都要欺负我。 这自信心怎么建立啊? 这条二哈是流浪狗,被诗诗收养在陶艺馆,晚上下班没人,它还可看家护院。 “旺财过来!” 梁灿文喊了声。 旺财摇着尾巴过来了,把鞋放在地上,又跑去躲起来了。 它是知道这位是它新主人,它可不想再成为流浪狗。 梁灿文看了看高跟鞋被咬得稀烂:“诗诗,鞋坏了。” “臭二哈忘恩负义,这个月第三双鞋了,每次就咬我的鞋。” “它为什么只咬你的鞋,你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我有什么原因,我……”诗诗意识到什么,害羞的抓紧了脚趾,把玉足缩了回来。 玉足这东西,狗都喜欢! 梁灿文看向楼诗诗,过膝黑丝被摔烂了,大腿小腿等多处有被地上的枯枝烂叶撕烂,从黑丝撕烂处露出不规整白嫩嫩的肉肉,形成了黑丝独有的残缺美。 “能起来吗?” “崴了一下。” 诗诗揉着脚踝。 “真倒霉,膝盖还没好,脚又崴了。” “的确挺倒霉的,这狗不要了,扔出去当流浪狗。” “不要” 诗诗昂起头替二哈求情,忽闪忽闪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梁灿文,诗诗的眼神是很温柔如水的,她这种眼神在男人看来就是楚楚可怜,很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 能激起保护欲,也能激起男人沙包欲! 万事万物都是两个极端。 有人从弱势全体出来,会保护弱势全体,比如梁灿文知道该怎么保护弱势。 有人从弱势群体出来,会站在弱势群体对面,欺负弱势群体,比如宁樾知道怎么欺负弱势。 梁灿文蹲下,一边整理诗诗头发的杂草,一边说道:“她都把鞋给你咬坏了三双,你还替它求情?” “它可以替你看家护院,晚上没小偷敢来偷你博物馆的东西。”诗诗怕梁灿文不要旺财,站在保护他财产的角度替他着想。 “楼馆长都开口了就留它一条狗命,我抱你。” “不用不用!” “要狗,还是要我抱,二选一。” “我……” 诗诗选择抬起来双手勾着梁灿文的脖子。 梁灿文一手揽过细腰,一手揽过残缺美的黑丝,抱起诗诗。 “老周,诗诗的鞋坏了,我带她先走了,去买双鞋。” “好,慢抱。” 远处周副馆长和同事们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公主抱,女同事有点羡慕诗诗被一梦黄粱抱走了。 她们是今天才知道新老板是一梦黄粱! 楼诗诗脸红,靠在梁灿文结实的怀里,能感觉到安全。 “你最近真的瘦了,抱起来比上次轻了。” “上次?你什么时候还抱过我?没有吧。” “上次在病房,我抱起你……唔唔唔……” 楼诗诗一把捂住梁灿文的嘴巴,堵住了那个‘草’字。 “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就是不会让你……” 她也自己把那个字堵在嘴里没说出来了。 梁灿文笑了笑,抱着走出了博物馆,把楼诗诗放在兰博基尼副驾驶,亲自给她系上安全带,关上门,回到驾驶室,驱车离开。 楼诗诗透过车窗看到游客羡慕的望来。 毕竟这位是一梦黄粱,这是千万级别的超跑。 “灿文,跑车能开多快?” “你想试一试?” “我……想试一试。” 楼诗诗乖巧但是内心很想放肆又不敢。 “坐稳了!” “嗯。” 楼诗诗握紧安全带,略显紧张。 梁灿文一脚油门下去。 指针迅速攀升。 双排喷火。 “嗡――”的声嘶吼,楼诗诗立马感觉到推背感带来的撞击。 宝蓝色兰博基尼aventador宛如离弦的箭嗖的声射了出去,在空旷的郊区道路上狂飙,周遭事物一闪而过。 梁灿文熟练的转动方向盘,左脚打着节拍,右脚熟练的在油门和刹车踏板上切换,兰博基尼被梁灿文调教得很好,因为梁灿文用了一次生活技提升车技上,达到车技精通。 诗诗眼睛都瞪大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憋着呼吸,细枝大瓜在抖动,随时都要弹出来似的。 吱―― 兰博基尼漂移,轮胎与泊油路摩擦,宝蓝色在马路上留出长长的残影,又再次提升“嗡――”了声,继续往前狂飙。 “啊!!!!灿文,你慢点,你太快了啊!!!我腿都软了,慢点慢点!!!别别别那么快!啊――” 这种事情和那种事情一样,诗诗越是受不了,梁灿文越亢奋,就要提速,创造一次次推背感,猛烈无情的撞击,这就是超跑带来的乐趣。 市区市区减速,很快,抵达了国金中心门口。 兰博基尼像一头刚发怒狂躁的猛兽,趴在车位上喘息,犀利的大灯盯着周遭。 梁灿文下车,拉开副驾驶,看到诗诗瘫软在位置上,v领口一起一伏,双腿在颤抖。 “如何?繁枝很喜欢。” “太快了,我不喜欢。” “繁枝喜欢快,你喜欢慢,唔……我记住你们两姐妹的节奏了。” 不愧是中午吃了盖饭的男人,说话都盖里盖气。 “你光着脚不方便,我去给你买一双回来。” 梁灿文去了国金中心,不一会儿提着一双奢侈品牌jiychoo的细高跟回来了。 “这个款式喜欢吗?” “嗯” 楼诗诗点点头,她很喜欢穿高跟鞋,一看到这双高跟鞋,眼前一亮,心里好看,没想到灿文一个大男人对高跟鞋如此了解? “你先把丝袜脱了穿吧,你丝袜烂成那个样子了。” 诗诗“哦”了声,双手放在过膝长袜边,目光看到灿文还站在车门前,于是低着头,害羞的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往下裹丝袜,随着丝袜一点点的裹下去,白嫩嫩的大腿一点点的展现。 到了膝盖的时候,诗诗“嘶”了声。 “疼吗?” “弄到伤口了。” “我来帮你。” “嗯。” 诗诗挪开双手,撑在座位两边,看到梁灿文探头进来,伸手下去了。 本以为他要很温柔的裹丝袜,没想到诗诗听到“撕――”的一声,丝袜撕裂的声音。 灿文好粗鲁,把我的华伦天奴撕烂了。 诗诗胆子小,不敢吱声,就这样望着窗外,羞红着脸,听着撕丝袜的声音。 这种男人撕自己丝袜的声音,让诗诗呼吸都很紧张,胸口一起一伏,些许的香汗渗出。 “好了。” 梁灿文拍拍手。 诗诗低头一看,丝袜撕烂不成样子了。 “谢谢” “没事。” 诗诗把残余的丝袜脱掉,放进包包里,拿起高跟鞋,抬起玉足在阳光下很美很润。 这女人的玉足,怎么那么好看? 咕噜 诗诗听到梁灿文咽了咽唾沫,心里“呀”了声,灿文怎么可以看着我的玉足咽唾沫。 昂起头,看到梁灿文在喝水。 呼 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喝水呀,我还以为他想……羞死了,脚臭臭,不能品。 诗诗穿上高跟鞋:“合脚,灿文你怎么知道我穿36码?” “上午给你穿高跟鞋的手,我丈量过。” 诗诗鼓着腮帮子“噢”了声,灿文好厉害,手量一下就知道我的脚脚穿多大尺码,他的手是尺子吗? 一上手多大的size都知道? 诗诗低了低头看着胸口,是不是灿文也知道我穿80c。 “灿文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不用,我送给你。” “一码归一码,我必须给你钱,多少钱,我转给你。” “这双是限量款,售价1986万,不能退货,给你少个零头,19万吧,这里发票不信你看看,你转我微信还是支付宝?” “!!!!” 楼诗诗眼睛瞪得像铜铃。 1986万一双高跟鞋? 这是我能穿的吗? 这应该是我供起来的啊? 看着梁灿文一本正经的递上发票。 诗诗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我逞什么能? “就是那个……呃……灿文你知道我情况,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我过段时间给你好不好?” 梁灿文笑了笑,手搭在车门上,凑近副驾驶,诗诗紧张的靠在位置上,看着梁灿文。 “没钱啊?” “嗯。” “那怎么办?” “你接受肉抵吗?” “阿诗,你来真的?” “我像是开玩笑吗?你等一下……” 楼诗诗举起手机:“喂繁枝,你姐妹我被你男人碰瓷了,要肉抵,你帮我睡他,抵一下债!” 噗―― 梁灿文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