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担心的说道：“开武哥！这房子买好了，你这是又要回去了吗？” 他笑眯眯搂着她说道：“怎么可能！离开了这么久，我要在这里多陪你们几天，我这个人为人就是一个公平。” “时间不早了，街上也没有人，回家去吃饭吧！” 林小娘和陈雪茹脸上一乐，连忙拉着他回家。 ………… 他动手做了一顿晚饭，混了二点厨师手艺。 晚饭以后，时间还早，天气热。 张开武照例洗漱完了，靠在大躺椅上，陪她们在院子里面纳凉。 今天的雪茹妹子，就没有昨天那么猴急了。 还有心情坐在他腿旁边，笑盈盈的和他谈秦家屯里面情况。 张开武有一搭无一搭和雪茹聊天，说着自己纳妾的经过。 雪茹妹子是大妇，多少是要给点面子的。 两个人聊天气氛友好。 陈雪茹笑盈盈的，摆出一幅什么都不在乎，当家大夫人的大气的样子。 对小娘子和秦淮茹嘘寒问暖，姐妹情深义重，恨不得马上就把她们接回来。 张开武觉得她还是蛮搞笑的，年纪轻轻的，模仿的表情像是有了四五十岁。 也不知道和哪里学来的大夫人派头，要是叼着烟枪，那就更威风了。 林小娘“噗嗤噗嗤”的在给他按摩，不时的抬头偷偷瞟一眼他。 明亮的月色下。 林小娘妩媚动人的眼睛，水汪汪的全是期待。 和天上的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 张开武早就看懂了她的眼神，林小娘这是要他履行昨天的承诺！！ “你来打我呀！” 这是要把他张某人架火上烤啊？ 她迫不及待的，都看了他十七八次了！ 已经很热了。 感觉时间也也差不多了。 张开武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老子都是为了练习素女心经。 ………… 他一把抓住她头发，使劲的向下按着。 飞快的看了看周围，好像是没有邻居能看见！？ 至于听不听得到，张开武顾不上了！ 他激动的板着脸，嘴里愤怒的骂道：“个贱婢！怎么在做事情！？” 另一只手“啪啪啪！”的，给了她屁股打三下狠的。 林小娘“呜呜呜！”的挣扎着如泣如唏，犹如一条被鱼叉串住的小鱼。 又被他狠狠的按着打了几下。 他嘴里骂着：“贱婢！我打死你个狗东西。” 几巴掌打得她痛得混身一阵颤抖，爬都爬不起来了。 死命的抱着他大腿，趴在那里拼命的发抖。 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呜呜呜！老爷饶命啊！” 陈雪茹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劝说道： “开武哥！怎么啦！你轻点打，她都已经被你打得哭了，抖得厉害！” “别一会闹出事情来了！小娘，林小娘！你赶快起来给老爷赔礼！”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惹怒老爷了！” “你怎么在办事情！？和老爷好好说说，保证下次不会了。” 了了了啊！ 张开武长嘘了一口气，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六月天，他热得满头大汗。 主要还是他心虚害臊的，害怕邻居们跑来劝架。 太尴尬了。 做人难啊！ 素女心经上升了一点！ 他笑眯眯的搂过陈雪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说着： “雪茹妹子，算了，算了！没有什么大事，我的气已经消了！” 陈雪茹看不见的地方，他用脚勾了勾林小娘，让她赶紧滚蛋！ 林小娘已经缓过来了一些，满脸妩媚的抹了抹嘴，全身热得一片潮红。 全身发软的她慢慢爬起来，偷偷的在陈雪茹背后抛了一个媚眼。 竖了一个秀丽的大拇指！ 天气太热了。 地上被她汗湿了一大片。 天气太热了，到处都是汗。 林小娘跑去洗漱了一下，慵懒的端来一盆温水，慢慢的给他擦拭着汗水。 陈雪茹笑盈盈的劝说着：“开武哥，下次犯错你打她几下就好了，不要这样子大骂，让邻居听见了不好。” “刚才吓我一跳，心里面噗噗噗直跳的，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张开武：“……” 他艰难的抬了抬嘴皮… 林小娘连忙说道：“雪茹妹子！你怎么在说话！？” “我这个做奴婢的，做错了事情就该使劲骂，就该使劲打！” 她又点上一根烟，笑着轻轻的放在他嘴里，继续说道： “老爷！都是我的错！老爷别听雪茹她瞎说，你只管打骂，我不记仇的！” 你不记仇！ 我是谁！？ 张开武脸上的神色就像是便秘了一样，叼着烟静静的思考人生。 看见陈雪茹还要说什么。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温柔的按了下去… 一根烟抽完了以后。 张开武让她站在天井旁边，扶着天井栏杆弯腰向下看月亮。 两腿微微的分开站稳看月亮。 他站在后面指点迷津，听她小声的哼着歌。 ………… 陈雪茹扭头笑盈盈的说道： “开武哥！嗯嗯！自从遇见你了以后，我的日子过得充实无比。” 张开武微微一愣：“……” 他刚刚准备客气的说“我感觉也很紧凑！” 她继续说道：“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期待。嗯嗯！开武哥，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有孩子？” “我要是一下子就生二个就好了，小娘也一下子生两个。嗯啊！几年时间，我们就能生够八个！喔！想想就来劲……” 你真是敢想！ 张开武笑了笑，安慰着说道： “我们多努力一下，孩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陈雪茹笑盈盈的说道：“嗯嗯！开武哥，你最厉害了，就是辛苦你了。” 许久之后，素女心经又上升了一点。 张开武笑着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天气也凉快了，回去睡觉吧！” 他笑眯眯的把瘫软的她抱起来，回去了房间休息。 林小娘笑咪咪的跟着后面，像一只白猫。 ………… 早上起来，陈雪茹跟着他去了店铺里面。 张开武在路上笑着说道：“今天中午牛掌柜请我吃饭，下午请我去玩耍。” “你们中午自己回家吃饭，不用管我了。” 陈雪茹脸上一憋，迟疑不定的表情，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拍了拍她，他笑着说道： “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去青楼半掩门之类的玩耍的，我知道那里确实是脏。 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以后说话不要有压力，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就行。” 陈雪茹如释重负，羞答答的说道：“开武哥！你人真开明！没有吃喝嫖赌抽这些恶习，人也好温柔和气。” “其实我不是不让你去应酬，就是害怕你得病，坏了你的身子。” “真有喜欢的姑娘，接回来就行了，家里不差这一副碗筷。” 你这话说的真好！ 张开武：“…………” 其实我也是看不上青楼女子啊！ 真看上了我也没有这么理智，你不同意我也要接回来。 ………… 他和陈雪茹随便找了一个小早点店，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豆腐脑。 传统的豆汁不是他能喝下去的东西，味太大！ 那股子腥馊味，对他来说像炸弹一样。 吃完了早餐。 两个人来到店铺里面，林小娘正在给他准备蚊帐、纱窗。 指挥着小翠小莲，把那些碎布、小块的布匹集中打包，弄成了一个大包袱。 张开武随便问了问，拼二十件棉衣也够了。 陈雪茹笑盈盈的说道：“开武哥，你怎么不弄点整布给淮茹妹子家？” 他笑着解释道：“乡下的人家，穿太好了不和谐！别人会偷偷骂她家卖女儿穿新衣。” “太漂亮的衣服，还怎么穿着去地里干活！？” 叼着烟在店铺里面转了一圈。 陈雪茹看他无聊的样子，笑盈盈的说道： “开武哥，没有事情你就去牛掌柜那里玩耍吧，他店铺里面最热闹了！” 张开武笑咪咪的摸了一把钥匙给她，小声说道： “这是南锣鼓巷105号的钥匙，我准备的后路，你也拿上一把防备着。” “有时间偷偷的去看看，不要大张旗鼓让人知道。兵荒马乱的，有事情我们也能去那里躲躲。” 旁边偷听的林小娘，连忙笑嘻嘻的说道： “老爷！你怎么不给我一把钥匙，你办事不公平啊！” 张开武也不废话，“啪”给她一巴掌，喝骂道：“滚！” 林小娘羞红着脸跑了！ …………… 陈雪茹笑咪咪的说道：“开武哥！你怎么这二天总是打她啊？她就是和你闹着玩的！” “你打她的时候，还是稍微轻一点，我看她身上都留下了红印。” “没有几天时间都消不下去，万一你失手了，打伤了她去看病，你的名声不好听。” 林小娘的这个爱好真是不适合白天说。 张开武揉一揉她，神色复杂的解释了一句： “雪茹妹子！其实我也是闹着玩的！” 店铺里面人多。 小翠小莲的都在偷偷听。 有时间了，还是单独和雪茹妹子解释一下，免得她以为自己是爱打女人的性格。 污了自己的名声！ 以后纳妾就有困难了。 ………… 张开武叼着烟，慢慢的出了店铺。 昨天牛掌柜神神秘秘的话，确实是吸引了他兴趣。 刚刚来到一条龙饭庄，牛掌柜就笑嘻嘻的拉他进去。 今天要出去玩耍，他今天的打扮都换了，整成了衬衣、长裤，布鞋。 张开武才发现他也没有长发，以前戴的就是那种假瓜皮帽子。 带假发的那种。 这下子把衣服马甲一换，又变成了一个学生。 精神多了。 看着张开武好奇看着他头发，牛掌柜尴尬的解释道：“都是为了应酬一下。” ………… 拉着他进了店里。 把茶泡上了，烟也点上了。 牛掌柜笑嘻嘻的说道：“一早上就去拿了一个小院子，带家具的八成新，才二根小黄鱼。” “就在你家隔壁，这以后有事还要麻烦你多多关照哈！” 张开武笑着说道：“客气了，大家都互相关照！” 聊了一会儿。 牛掌柜就让人上了菜，笑咪咪的说道： “兄弟！小酌两杯，喝点小酒吧！？出去玩耍不喝点酒，没有气氛！” 酒气财色，确实如此。 张开武笑了笑，道：“好吧！” 牛掌柜从里面捣鼓出一小罐汾酒，介绍着说道： “这可是十年的老窖酒，清香透亮，可是难得一见，今天我们分了它。” 张开武尴尬的说道：“我不怎么会喝酒，品不出那个味道！” “要不你随便换个吧！裕兴烧锅我喝起来也是一样的。” 裕兴烧锅是现在北平第一酒厂，基本上都是喝它。 老牌贡酒。 后来就没了… 被外来的益泉涌酒厂合并，改成牛栏山二锅头。 裕兴烧锅便宜，汾酒太贵！ 牛掌柜笑嘻嘻的说道：“不会喝慢慢来呗，裕兴烧锅平时可以喝，今天我们就喝这个。” 两个人慢慢的吃喝着，张开武也就觉得比一般的酒醇厚一点，清香一点。 ………… 两个人吃喝得正热闹，娄半城一家子又来了。 昨天的面子掉得太通透了，心脏快搞爆了。 混江湖，面子都是互相给的。 娄半城一天到晚的在牛掌柜这里混着，说白了就是想找个有钱的哈儿拖手。 心存侥幸！ 牛掌柜这次都懒得搭理他了，一个伙计把娄家人接了进来。 就坐在他们旁边一桌。 娄小娥离张开武最近，端着一杯茶偷听。 少女怀春嘛，她对张开武非常感兴趣的。 张开武也懒得搭理娄家人，娄小娥虽然也是女主，但是长得太一般般了。 就是几个臭钱而已。 性格也跳脱。 素女心经都不敢兴趣。 兄弟也不激动。 张开武就冲娄半城卖房子的那个叼样，也懒得搭理娄家人。 任务都懒得做了！ 女主多得是。 ………… 酒喝得差不多了。 一小罐汾酒，也就一斤出头。 他和牛掌柜都只是微微的脸红，没有任何事情。 张开武好奇的打听道：“兄弟！等会去哪里玩？” 牛掌柜笑咪咪的骄傲说道： “东城俱乐部里面，听说来了一批神庙里面的天竺圣女，准备开始营业。” “她们从小脚都不落地，被人抬着走的，怕污染了身体。” “圣洁的神庙圣女啊！感觉来不来劲！？刺激不刺激！？” 小酒一下子就醒了！ 张开武大惊失色！ 连忙激动的说道：“得贵兄弟！你糊涂啊！你不要命啦！？” 牛掌柜懵逼了“？？？” 张开武急忙解释道：“他们的圣女就是和我们的庙寄一模一样的，并且是每天都抬外面去，就在街边对外营业做买卖。” “庙寄还讲究一个形象，得贵人才接待。” “圣女们是搞肉身募捐的，给钱就上不拒客人。” “并且钱多钱少无所谓，实在是没有钱随便给点东西也行。” “从小她们捐赠到神庙，属于神的财产，所以才抬着走，不落外面的土地上。” “她们可是脏病源泉，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去过了。刚才我们吃的一个锅，我要去医院看看身体。” 牛掌柜尴尬得要死！ 害怕的拍了拍胸口，连忙说道： “没有！妈的隔壁！没有！没有！妈的，兄弟你别激动！” 旁边桌子上偷听的娄小娥笑得“噗”的一下，一口茶喷在娄母身上。 娄母尴尬的拍了拍她，小声说道：“端装点！” 拿着桌子上的毛巾擦拭着衣服。 娄小娥捂着嘴，低头偷笑。 太有意思了啊！ ………… 张开武鄙视的看着牛掌柜，久久的无语。 牛掌柜也尴尬笑笑，说道： “不要怪我，这个名字太漂亮了！没有想到他们的圣女，原来就是半掩门的。” “我们换一个俱乐部，不列颠的不能去，我们去美丽国的。”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有熟人在那里做事的，知根知底！” 张开武还是怀疑的看着他，有点不靠谱啊！？ 连着掉二天面子。 牛掌柜尴尬的笑着说道：“真的是知根知底，这次绝对没有问题！” “我们就去看看表演，绝对没有问题！兄弟你就给个面子，看了再说！” 牛掌柜说得情真意切。 好吧！ 张开武和牛掌柜起身，到外面上了黄包车。 车夫吭哧吭哧给他们拉到了俱乐部门口，给了车钱进了俱乐部。 牛掌柜这次真是靠谱了，进了俱乐部的大门以后。 熟门熟路的转了几个弯，带他来到了里面的酒吧吧台。 一个半开放的调酒台，底下是三排美式酒桌。 厚厚的木板大长台子，旁边是乱七八糟的板凳。 标准的脱，衣舞酒吧布置。 镭射灯的啥的是没有的，但是电灯什么的不缺。 花花绿绿的等泡挂了一排。 灯红酒绿嘛！ 五八年以前的舞蹈，美丽国的公共场合不许跳，私下场合就没有问题。 所以俱乐部是私下场所！？ 北平的俱乐部应该也没有那些限制？ 张开武好奇的看着这个美式酒吧，吧台里面有一个少女是老乡。 十六七岁，足足有一米七，加上高跟鞋快要有张开武高了。 她穿着短袖，长裤，脖子上打着红色的吧女围巾。 这还是第一次发现穿短袖的姑娘，张开武好奇的看了看。 面像有点熟悉。 其他几个吧女都是美丽国人，围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聊天。 牛掌柜笑咪咪的和那个吧女说道：“春花！今天的表演几点开始？给我和这个张掌柜的调杯鸡尾酒。” “他是祥义庄雪茹的丈夫，现在的当家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