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看来,能喝一小盅茅台酒的都是人上人了。 而自己男人,竟然直接提回来两大瓶。 1955年,国家给茅台酒厂拨了一大笔款项,用来增加茅台酒的产量。 自哪之后,茅台酒的产量也快速超越了百吨。 而如今的茅台酒,还是没有增产过的,其价值就更大了。 韩卫民笑道:“这两瓶酒啊,等咱们在你们村办酒席的时候,直接拿出来摆桌子上。” 秦淮茹闻言当即就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一把抱住一瓶茅台酒,坚决拒绝道:“不行,坚决不行。” “这么贵的酒,不能就这么喝了。” “不能让他们给糟践了。” 韩卫民一楞。 合着给自己乡亲们喝了是糟践了? 大概率喝到这个酒的,除了秦淮茹父母之外,那就是秦家最亲密的亲戚了。 秦淮茹竟然将给这些喝茅台称之为糟践了? 不得不说,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 古人诚不欺我。 如今秦淮茹嫁给了韩卫民,一心想的就是怎么让韩家越来越富有,而不是去补贴娘家。 虽然这一点上,秦淮茹算不得德行高尚,但就利益而言,却是对韩卫民最有利的。 韩卫民欣慰的摸了摸秦淮茹的头,笑道:“媳妇,不用担心,这种酒啊,以后咱们家还会有很多。” “这两瓶酒摆出来,咱们结婚的酒席也有排面嘛。” 在韩卫民的一再宽慰之下,秦淮茹这才同意将这两瓶用作在她们村摆酒席的时候使用。 韩卫民接着说道:“媳妇儿,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秦淮茹不解道:“这有啥好保密的呀?” 韩卫民笑道:“院里这帮人还以为我会用这两瓶酒办酒席呢。” “一个个都想着喝咱这两瓶酒呢。” 秦淮茹这才点了点头,这是一女许了两家啊。 那是得保密。 韩卫民刚放下酒,就听到门外一阵吃力的呼喊声。 他推开门一看,只见傻柱和他爹何大清,一人抱着一盆盆景朝着韩卫民家而来。 “小韩,我给你放那呢?” 何大清累的满脸涨红,鬓角上更是汗珠如雨。 不得不说,白寡妇把何大清吸的差不多了。 人都虚了很多。 反观另一边的傻柱,虽然也抱着个大花盆,但面不红,气不喘,显得游刃有余。 四合院拳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看着这两盆别致的盆景,韩卫民乐的合不拢嘴。 他指了指铺着厚重石板的台阶,说道:“就放这里吧。” 这院子本身是韩家的,当初铺路、铺台阶的时候,用的都是上好的大青石。 这一点韩卫民再清楚不过了。 而这花盆一旦放在大青石上,韩卫民就能用钢钉将花盆永久的固定在哪里。 闫阜贵想搬走,那就得连底下数百斤的石板一起搬走。 韩卫民量他也没那个能力。 就是来四五個壮汉也不一定搬得走。 何大清依言,将沉重的花盆放了下去,这才长舒一口气,而后呲着牙捂住了老腰。 “呼” 韩卫民见状也不心疼他。 在白寡妇肚皮上折腾的时候,这厮保证是生龙活虎。 现在知道累了? 所以呀,古人有云。 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傻柱也连忙将花盆给放了下去。 这些花盆都是大花盆,装上泥土足有几十斤重了。 从前院挪到后院,即使傻柱这种精壮小伙时间长了也吃不消。 “小韩,这花盆我就给你搬过来了。”何大清喘着粗气,笑着对韩卫民说道。 傻柱虽然很不乐意,但自己老爹吩咐了,他也不敢不做,如今抿着嘴楞是默不作声。 韩卫民拱手道:“那就谢谢二位啦。” “呵呵呵。” 韩卫民憨笑着,根本就没有招待两人的意思。 闫阜贵心疼的从前院跟了过来,对着韩卫民叮嘱道:“小韩,我这两盆花啊,你可得费心照顾着点,每天早上喷一遍叶子,晚上喷一遍叶子,要不然叶子会黄!” “还有” 韩卫民赶紧抬手制止。 “三大爷,您还是别说了。” “我这脑子一天都被病人给填满了,您说的这些,我根本就记不住。” “要不这样,您给费个心,过来照顾着点?” 闫阜贵闻言,嘴里跟吃了苍蝇似的。 合着我盆景放你家门前,我还得天天来照顾着? 那我成你什么人了? 但如果韩卫民这厮诚心使坏,不去照顾自己这些盆景,一旦盆景坏了死了,那自己可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闫阜贵内心略微挣扎,最终还是妥协了。 毕竟,盆景出了问题,受损失的是自己。 自己来这里浇花,也就面子上不好看。 但不牵扯物质方面。 这些他都能忍。 最终,闫阜贵一咬牙道:“行吧,我就费点心,继续照顾着盆景。” “不过我这可都是给你浇花啊。” 韩卫民笑道:“那是那是,三大爷的好,我都记着呢。” 闫阜贵垫着脚往韩卫民屋里瞅了瞅道:“小韩,你们家还有花生米没?” “我借点花生米,我们家正好吃完了。” “这不看见你买酒了,我这喝酒的馋虫也被勾起来了。” “你匀给我点花生米,让三大爷我,晚上有个下酒菜。” 韩卫民心中暗笑,这闫阜贵果然是会算计,见缝插针啊。 自己让他浇花,他就借花生米,这是想提前收点利息回去。 韩卫民也拒绝他,笑着说道:“三大爷,家里情况,都是我媳妇掌握着呢,我一天上班也顾不上,我给你问问,看还有没有花生米。” 他扭头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媳妇,家里还有花生米吗?” 秦淮茹在门口,室外的情况早就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韩卫民早先就告诉过她,谁借东西都不借。 如果他问,就说没有。 秦淮茹在屋里回话道:“哎呀,当家的,花生米昨个刚吃完。” “我还没顾着买呢。” 韩卫民看向闫阜贵,略显歉意的说道:“三大爷,还真没了。” “要不,我去给您买点?” 闫阜贵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就问问,没了我自己去买,哪能让你破费。” 说着,闫阜贵打了声招呼就朝前院去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拉下脸让韩卫民去买,这厮保管找其他借口搪塞。 所以啊,还是点到为止。 至此,一场算计与反算计的大戏落幕。 以韩卫民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接着,何大清、傻柱也都被韩卫民两句话给打发走了。 傻柱其实一直斜眼瞅着,想看看秦淮茹的美貌。 但秦淮茹一直不出来,这让他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