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快进到摊牌环节 承受着【狂战士之魂】七连打的昆虫羽蛾,如同一条死狗一般骤然地瘫倒在了地上。 随着这场决斗的结束,那原本拘束着两人身体的【奥利哈刚的结界】,也在此刻自动的缩小到了人形的大小,将昆虫羽蛾的身体单独地包裹在其中,抽走了他的灵魂,送往了达姿的所在。 而这,也是先前被隔绝在结界之外,只能在一旁观战的杏子,此时之所以能过来阻止愤怒的王样的原因。 “咕……!!!” 听到杏子的竭力呼喊,王样总算是反应过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看了一眼手中刚刚抽到的【黑魔术少女】,以及对面那个貌似失去了意识的对手,王样定了定神,随即快步地来到了昆虫羽蛾的身旁。 “羽蛾……这场决斗是我赢了!按照决斗开始前的约定,赶紧告诉我aibo的去向!快说,他到底在哪里!!!” 愤怒以及急切的心情,使得王样猛地摇晃起了昆虫羽蛾的身体。 然而,早在刚才的七连打那时,灵魂就已经被【奥利哈刚的结界】给带走的羽蛾,却是无法对王样的询问,做出任何的答复。 虽然他的身体还在这里,然而他的灵魂却早已经被青绿色的光芒裹挟着,送往了大海之上的隐藏神殿那里了。 “没办法的,游戏……你其实也是知道的吧?” 来到一脸急切的王样身边,不忍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杏子,面露悲伤之色地说道:“羽蛾他的灵魂,已经被【奥利哈刚的结界】给夺走了,现在在这里的,不过也就只是一具空壳而已。” “……所以无论如何,羽蛾口中的那个约定,都是绝对不可能会实现的。” “咕!aibo!!!” 尽管知晓着当前的现状,然而心中浮现着强烈愤怒的王样,却依旧是将他的情绪给发泄在了眼前的昆虫羽蛾的身上。 虽然在决斗中成功打败了被“奥利哈刚”的力量所影响的昆虫羽蛾,然而王样却是仍旧没能摆脱心中的黑暗。 由于昆虫羽蛾的阻拦,两人并没有来得及停下这辆疾驰的列车,在杏子的惊呼下,两人就这么与脱轨的火车,一同掉入了峡谷之间的激流之中。 而等到王样和杏子醒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发现自己已经是被一个异域打扮的老人和一个小女孩给救了下来,来到了一个长年弥漫着白色雾气的神秘之地。 察觉到了王样心中的负面情绪,以及那股无言的黑暗深渊,守护着这片山谷的老人――铁心,随后将迷茫的王样,带向了山谷之中的“石之荒野”。 这个地方既是那些仿徨灵魂的聚集之地,同时也是映照自己内心的心灵之地。 来到这里的王样,和突然现身的小表的灵魂的残渣,又用着决斗的方式进行了一场心对心的交流,在这个过程当中,达姿一度派遣着奥利哈刚的妖魔,打算给王样进行补刀。 不过,在关键的时刻,经历了诸多事件,与内心的黑暗达成和解,又继承了小表心愿的王样,也是摆脱了心中的那股迷茫,再次地唤醒了“传说之龙”的力量,召唤出【龙骑士黑魔术少女】,一举粉碎了达姿派遣过来的“奥利哈刚战士”。 这次的奇异经历,同样也让王样知晓了救下自己的两人――老人铁心、小女孩克莉丝的真实身份。 事实上,这两人曾经是古代亚特兰蒂斯的王室成员,是当时的国王达姿的父亲和女儿。 为了对抗误入歧途的达姿召唤出来的“奥利哈刚之神”,两人向着决斗精灵们寻求帮助,与三条传说之龙一同并肩,与达姿展开了最后的决战。 那场发生在万年之前的战斗,最后以平局的方式收场,三只传说之龙陷入了长久的沉睡,等待着适格者的出现。 而同样被封印的大海蛇,也陷入了漫长的沉眠之中,积蓄着再次降临于世的力量。 消灭了达姿派遣过来的刺客,与过去的迷茫进行诀别,在身为过去亡灵的铁心等人的指示之下,心中怀抱着全新觉悟的王样与杏子,离开山谷,再一次地去往了原本的目的地点,位于佛罗里达州的博物馆的所在。 没有了交通工具的帮助,两人就只能徒步地行走在荒野之上。 眼下的这个情况,属实是有点尴尬。 不管是继续前进,还是暂时返回,都需要走很久的时间,既然达姿已经派人过来进行妨碍,那就说明多玛也盯上了那里。 按照现在的这个进度,等他们走到佛罗里达州那里的时候,多玛大概早都已经破坏掉那些出土的石碑,完成他们的妨碍计划了吧? “要不,让蒂迈欧帮我们一下?” 就在顺着铁轨一路行走的王样,思考着要不要唤出“传说之龙蒂迈欧”,让它带着自己和杏子飞过去的时候,两人的头顶顿时响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螺旋桨的声音。 “喂!游戏……杏子!听到了吗?” “看这边……城之内大爷来帮你们啦!” 伴随着这道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一同出现的,还有着来自于城之内和本田等人的呼喊声。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望去,王样和杏子当即便看到那个从直升机上垂下来的软梯,以及热情地向着自己打招呼的伙伴们的身影。 不光是城之内和本田,王样还在机舱中看到了一脸冷淡地抱着手臂,正用着一脸深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海马的身影。 “哼……游戏!虽然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在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样子,你已经从先前的失败中振作过来了啊!” 作为同样被“传说之龙”选中的决斗者,海马自然是察觉到了王样重新复活过来的事。 在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地上两人的同时,海马同时勾起嘴角,继续地开口说道:“哼哼哼……很好!上来吧游戏,还有那个叫杏子的女人……接下来,就让我大发慈悲地带着你们直达目的地的所在吧!” 王样apap杏子:“……” 虽然在先前的联络中,海马表示了明确的拒绝, 然而刀子嘴豆腐心的他,最终还是向着需要帮助的众人,伸出了自己的援手。 对于海马的这副傲娇姿态无奈地摇了摇头,王样和杏子随后在伙伴们的帮助下,登上海马的直升机,一同前往了那个大概率有着多玛成员等待着他们的佛罗里达州。 …… “――砰!!!” 帕拉蒂斯公司旗下的某家豪华酒店里,作为此次行动带队人的游零,重新地将散落在各处的成员给紧急地召集了回来。 视线分别扫过孔雀舞、拉菲鲁、巴龙三人的身影,将手掌用力地拍在身前桌面上的游零,用着近乎于咆哮的语气,向着在场的几人开口质问道:“是谁?究竟是谁……下令让羽蛾和龙崎去袭击无名法老王所在的火车的?我不是让你们监视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违抗我的指令?” 眼中燃烧着恍若实质的火焰,说着这番话的游零,恶狠狠地看向了立于桌子对面的三人,期待着他们能给与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昆虫羽蛾和恐龙龙崎,是过去霓虹的冠、亚军,这两人虽然战斗力并不算顶尖,却也比一般的多玛杂鱼要强上不少。 被大干部游零亲自收为手下的两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只用遵守游零以及达姿的指令,其他的干部并没有指挥他们的资格。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谁莫名下达的自杀指令,前去袭击火车的这两人,先前地败在了王样和城之内的手下,战后被回收回来的两人,也失去自身的灵魂,就只留下了一具没有意识的空壳…… 宝贵的战力平白无故地损失掉了两个,最主要的是,损失的这两个还是游零的势力,这种事无疑是在打他的脸,是想要羞辱游零的脸面! “游零……按照你的指示,我一直在远远地监视着无名的法老王那些人,并没有打草惊蛇的举动……所以下达这个命令的人,肯定不是我。” 皱起眉头的拉菲鲁,沉声开口替着自己做出了辩解。 在说话的同时,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另一边的巴龙和孔雀舞。 首先排除掉发怒的游零,既然不是他自己的话,那唯二的可能性,也就只有同行的巴龙和孔雀舞了。 孔雀舞虽然只是加入多玛不久的半个新人,但是鉴于他和游零的亲密关系,也不能排除掉与羽蛾、龙崎等人有着过节的她,故意借游零的名义,让两人去送死的可能性。 心中没有女人的拉菲鲁,并没有被孔雀舞的华丽外表所魅惑。 在这位猛男的心中,无论男女,犯了错都必须要受到同样的惩罚才行。 另外,在拉菲鲁看来,巴龙这家伙身为多玛的干部之一,这段时间以来却是一直没有什么亮眼的表现。 不是在摸鱼,就是在摸鱼的路上,甚至都没有和无名的法老王那些人进行过哪怕一场的对决。 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巴龙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一个。 这家伙…… 是不是早就已经打算背叛多玛组织,将自己找机会洗白,转而加入无名的法老王那边了? 还是说,他是被孔雀舞那个女人所迷惑,不打算再继续执行我等的伟大计划? 该死的叛徒,可别让我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啊! “喂喂……我对于这件事,也是完全不知情的啊!要不是你突然召集我们过来,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已经被解决了的事!”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巴龙,就像是没有注意到游零的愤怒一样,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先说好……这件事和我肯定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如果打算动手的话,也绝对会选择亲自出马,而不是像这样借他人之手。” 事实上,巴龙对于游零的计划,一直都不怎么感兴趣。 之前的几次行动中,他也是借着各种机会避开了游零的直接指令,打算找机会独自行动,去亲自地会一会那些被“传说之龙”看上的强大决斗者。 而巴龙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那个先前在国际幻想社总部和自己发生争吵,越看越不顺眼的黄毛少年城之内。 他不是亚美鲁达那种喜欢动脑的人,能够动手的话,巴龙肯定不会选择动嘴,所以从理论上而言,他也不会是那个指示着羽蛾和龙崎过去送妈的人。 不过,他想归他想,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这副“独狼”姿态,不管怎么看,都有着一种不服从管教的桀骜印象,让人忍不住对其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我对这两个家伙,没有任何的兴趣,游零,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是知晓的吧。” 静静地与游零对视着,捋了捋耳边垂落的金色长发,孔雀舞用着平淡地语气,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生气亦或是愤怒其实并非是最差的状况,对某人生气,说明着他还在乎那个人。 但如果表现得毫不在意甚至是冷漠的话,事实上,也就说明那些人根本不配让自己感到在意了。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兴趣,所以她并不关心两人的死活。 羽蛾?龙崎? 他们怎么样,谁在乎呢? “啊,我相信你和这件事无关。” 朝着孔雀舞点了点头,收起脸上怒容的游零,随即对着另一边双双否定嫌疑的拉菲鲁和巴龙笑了笑:“好了,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没错,你们两个都是无辜的,都没有犯下任何的错误。” “哈哈哈……这个命令其实是我下达的,因为我有精神分裂症,所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另一个人格代替着我对两人下达了送死的命令。对吧?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答案是吧?” 拉菲鲁:“……” 巴龙:“……” 面面相觑地对视了彼此一眼,巴龙和拉菲鲁随后同步地转过脑袋,陷入了长久的无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