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瞪我?小平子胆肥了啊。”王豆豆趾高气昂,俏脸微抬。 林之平仍旧没有反应,死死的盯着她。 阴毒,憎恨,不满…… 各种复杂情绪在眼睛中闪烁。 王豆豆准备直接把手中的盘子扣在林之平脑袋上,就在这时魏依依的声音响起。 “豆豆,你好了没,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卧槽,又扎心了。 人家明明是个男的好不好。 到底会不会说话。 眼神不好,咱别乱说。 这娘们是故意的吧。 不是个好人呐! “哦,这就来。”王豆豆应了一句。 临走时不忘警告一番,“小平子,你今天这个态度姑奶奶记住了,明天咱们学校见。” 王豆豆冷哼一声,扭着小屁股走了。 吃完饭,魏依依由于下午有事,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回家了。 下午拍卖会继续,这一场基本是古武者的天下。 所拍卖的东西,普通人基本用不上。 比如:兵器,秘籍,草药,以及一些秘制丹药。 对于这些,陈不凡更看不上眼。 秘籍买来没什么用,他的混元功独步天下,在古武世界里位列顶级。 兵器,他也不需要。 在东方青云墓穴里得到的那把轩辕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虽然不知道剑的真假,但绝对称得上神兵利器。 至于丹药之类…… 陈不凡本就师承医武双圣,秘方?丹药? 一大把! 陈不凡不稀罕,不代表其他古武者不需要。 加上拍卖师语言的感染力,蛊惑人心,争抢的十分激烈。 要说比较冷场的,较为尴尬的便是一本武功秘籍,叫做残菊宝典。 之所以尴尬,是因为压根没人要。 凉了! 当时就凉了,拍卖价在五百万都没人拍。 一是这本秘籍残缺版本,并不完整。 二是残菊宝典在数百年来无人参透。 据说这本秘籍曾被许多人观看过,无一人可以领悟其中奥秘和精髓。 不仅如此,还他么越练越倒退,武功越来越不济,越来越差。 就这么一本破书要来干嘛,五百万包嫩模不香吗? 让人喊爸爸不爽吗? 哪怕扔到沟里,还能听个声。 残菊宝典之所以被许多人熟知,是因为在几百年前风光一时,造就了一个叫林远方的人。 他修炼的就是残菊宝典,武功一日千里,在短短数月名声大噪,跻身一流高手之列。 后来随着击败的人越来越多,名望浩大,被推荐做了武林盟主,成为当时最厉害的人物。 同时残菊宝典也称为天下第一武学秘籍。 就这么一本奇书,随着时间蹉跎,沦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有人为武成痴,为之疯狂,学着电视剧自宫,奈何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对!是赔了二弟! 残菊宝典没人要,墨羽大庄主亲自上台,在一番蛊惑说辞之下,这才有人竞拍。 为何? 还不是给墨羽面子嘛! 残菊宝典不值钱,墨羽的面子值。 最终被林之平的老爸,林远所得。 花了不足一千五百万! 天色渐暗,拍卖会到了尾声。 王豆豆第一时间跑到后台,结算今日所得,由于数额太大,需要一定时间。 两人在一件屋内等待,仅仅坐了不到半个小时,王豆豆就去了厕所三次。 太兴奋了。 两百多亿进账,激动哇。 根据这小便的频率,绝对是个极品妹子。 “笃笃笃!”此时房门被敲响。 “谁呀!”王豆豆一边喊着,一边急忙去开门。 “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墨羽山庄的大庄主。 “庄主好!”陈不凡放下茶杯,打了声招呼。 墨羽笑意满满,“两位小友好。” “老头,是不是已经算好了?”王豆豆直来直去,有失礼貌。 “豆豆,不得无礼。”陈不凡呵斥一句。 喊人家老头也是没谁了。 在苏城有几个人敢如此称呼?哪怕王豆豆的爷爷也得尊称一句墨庄主。 “无事。”墨羽摆摆手不在意道,“老夫还不至于和一个女娃娃置气,账目算出来了,钱在这张卡里。” 王豆豆眼疾手快,一下抓在手中,双眼放出光芒。 “老头,不对!庄主,钱不会少吧。” 问的好直接! “一分不少。” “那就好,嘻嘻。”王豆豆随之递给了陈不凡,“相声哥,给。” 一向财迷的小萝莉,竟然这么痛快的把卡交给了陈不凡,本以为最少得稀罕两天。 甚至独吞! 然而她没有! 陈不凡没有客气,接过银行卡,打算就此告辞。 墨羽即时开口,“小友,咱们合作一场,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陈不凡!” “陈不凡?”墨羽呢喃两声,“好名字,人如其名,果然不凡。” “庄主过奖了。” “现在天色已晚,两位在山庄吃饭再走如何?我好尽尽地主之谊,老夫陪你们喝一杯。” 墨羽大有深交的意思。 无论是提供的大量宝物,还是陈不凡个人,都值得墨羽相邀。 “感谢庄主盛情,只是家中还有些事情,今日实在不好多加逗留。”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小子一定前来拜访。”陈不凡推脱道。 “这……好吧。” “相声哥,咱们回家喽。” “嗯!” “庄主再见!” “两位慢走。” 墨羽一直送出门口,站在宽广的大门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愣愣出神。 有点意思,那小丫头是王家的吧。 王家与这位奇少年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陈不凡又是怎样的背景? 若真能交好,王家以后在苏城的地位还能更进一步。 王家已经是苏城五大家族,再进一步那么…… 第一家族? 如此说法,不是夸大其词! 而是大多数人不懂先天高手真正的能耐,不了解会带来多大的价值。 …… “蹦,瞎卡拉卡!”王豆豆极具兴奋,车内音乐开到最大,自己跟着嗷嗷叫。 陈不凡头疼不已,太烦人了。 以为王豆豆嚎上两嗓子就差不多了,谁知没完没了,没头没尾。 于是伸手把音乐关掉。 “相声哥,你干嘛。” “耳朵受不了。”陈不凡诚实回道。 “相声哥,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很有钱了。” “知道。” “那你怎么不叫唤?不跟着兴奋?” “我怕乐极生悲。” “悲个毛线,钱已到手,谁也甭想抢走。” 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