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儿竟然有酒喝?” 李白拿起杯盏,喝了一口。 忆宁连忙想要夺回杯子,结果刚碰到,脖子边便多了一把剑,晃得忆宁脑仁儿疼。 忆宁愣了愣,但转念一想:我现在都是鬼了怕这个做什么?于是一把抓住李白的手,和他抢起杯子来。 “不是,你就是这样招待来客的?”李白跳到三米外的地方。 “你是个意外。”忆宁倒掉身边的所有酒。 李白上前试图阻止,“暴殄天物!” “废话,留着给你喝了又写诗么?” 李白气得结巴,“你、你你、你!” “我的诗难道写得不好么!” “好!就是因为你写得太好了点!”忆宁拍拍手,满意地看着一池子酒。 李白无奈地站在一旁叉腰,“你信不信老夫去白蘋那里投诉你?” “怎么你们都认识笺白蘋啊?”忆宁来了兴致,坐下认真地看着太白。 “给老夫上酒!”李白得意地看着忆宁。 “好!太白兄稍等!”忆宁握住玉佩,不过多时,倒掉的酒都恢复了原样。 “这能喝么?”李白嫌弃地看着杯子里的酒。 “算了,谁让这酒香呢?” “好了,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忆宁看着李白。 李白饮下两杯,便娓娓道来,“这笺白蘋啊,那是认识各种风流名士啊,浩然、达夫、子寿、少伯……当然了还有王维那个东西。那是一个绝世美人儿啊……可赛当朝杨贵妃,我们都为她题过诗,但求美人一顾,只是可惜,她早有心上人。” 忆宁大吃一惊:唐朝的绝色……那得多…… 李白又闷一口酒,“你肯定听过我的……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哦对……《清平调·其一、二、三》,那就是写她和贵妃的。” “什么!?”忆宁猛地站了起来。 “你没听过?好像写的是什么……嗯……写的是什么来着……哦!云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春风……记不清了。” 忆宁失手打破了她自己的酒杯。这笺白蘋,还真是个人物。但是她怎么认识屈原呢?这个女人……不会已经活了五千年了吧? “让我缓缓。”忆宁用手撑住脑袋倚在桌上。 “对了,我该问的还没问呢。” “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白愣了愣,“多病多愁,病亡。” “那……你是哪里人?” 李白无奈地一摊手,“小姐……你听一下我这个口音,你觉得我是哪儿的人?” “好吧,原来你还真是蜀地的。” “哎哟,差点忘了我的工作了,你这次来是干嘛的?” “把白蘋叫出来,老夫有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