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突然的冷笑并非没有原因的，那是因为慕灵在袭击燕无双，触碰到燕无双的时候，那一瞬间看到了满眼的鲜血，她亲眼看到燕无双跪在地上，那亮白的长刀斩下了他的头颅。
那鲜红的血，好像蒙在了她的眼睛上，地上倒下的是北燕的军旗，被踩踏的早已经是辨别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哈。
大约，慕灵自从能预见生死之后，这是慕灵看到之后，最欢欣的时刻了吧？
“看样子，是大功告成了？”北冥渊站在营地之前，看着那翻身下马的慕灵，看到了慕灵那脸上的笑容，顿时忍不住的挑眉，不用开口询问就已经能猜测出这一战的情况了。
“我亲自出马，岂有不成功的？”慕灵微微抬起了几分下巴，很是愉悦的如此开口说道。
北冥渊听到慕灵这话语顿时忍不住也笑了，许久没看到慕灵这傲气的模样，北冥渊还真是想念的紧，还记得以前慕灵似乎都是这般样子，北冥渊笑着上前拉住了慕灵的手。
“是，有你在，还有什么是做不成的？”北冥渊眸中带着浅笑，慕灵脸上也带着笑。
但是就在北冥渊拉住慕灵手的那一瞬间，慕灵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黄沙蔓延之下，慕灵恍惚之中看到了破空而来的箭羽，直直的朝着自己飞来，毫无任何阻力的，直接扎进了北冥渊的心口。
那心口插着一支箭羽，慕灵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北冥渊跌下了马背，那一瞬间慕灵的心就好像撕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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