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用匕首坚持不懈的努力撬动石块,中间的石块终于落到了地上,石块很坚实即使这么高我也几乎没看到有什么裂痕。
落到地面后我依稀辨认出上面的文字。
“这是狂草?这也太狂了吧,这写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之墓,这人名……”
这并不是我的文学涵养不够,而是上面的名字被刀剑划刻的痕迹布满由于太过密集我已经辨认不出了,我刚才所看到的应该是也只是刀刻的印记而已。
但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墓主把别人的墓碑都给掘了过来。
滋滋。
一阵阵高频的滋滋声从石碑里传来,这声音我还从未听过,好奇的我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滋滋声还有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
我犹豫片刻最后决定把石碑翻转过来。
若是能时间倒流我一定给自己狠狠的来一个巴掌!把自己打的飞起的那种!
翻过来后是该死的蜈蚣!
而且不止一条!
那密密麻麻蠕动的腿,狰狞的口器和那歪扭着身体的东西让我的鸡皮疙瘩瞬间炸起。
“我去!”
跑!
我宁愿像一个懦夫一样尖叫逃跑也不愿意用我的匕首去触碰那东西。
滋滋!
它追过来了!
若是几只蜈蚣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的逃跑,但现实却是不知道哪里爬出来的蜈蚣也一同混了进去,我每回一次头都会看见多出几只!
因为太过害怕我甚至没注意脚下,直到温.湿的感觉隔着裤腿传到我脚腕时我才发现地面上同样有很多恶心的虫子!
一眼望去这甬道成为了虫子的海洋。
虫子们身上一同散发出的臭味熏得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跑!拼命的跑!
前面出现了两条岔路,本着男左女右的原则我毅然决然的跑进了左边的岔路。
跑进岔路后不知是我踩到了什么机关还是什么情况,总之我身后落下一道石门堵住了岔路把虫子拒之门外。
轰隆隆!铿!
落地的声音和铁质机关的声音一同响起。
长明灯骤亮,这是一个很陡峭的下坡路,再联想到刚才的巨响。
“不会吧……”
看机关还没完全启动我赶紧跑了起来,这墓主设计的的机关虽然是古老的但构思却是现代的,若是小瞧这里的陷阱一定会死的很惨。
重石滚落的声音近了,而我也来到了坡路的尽头。
坡路的尽头是一个我看不清高度的悬崖,想必古人没有飞檐走壁的道具一定会死在这的吧。
感慨一句后就把飞天爪射到了头顶,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多我对这也越发熟练了起来,甚至以前不懂操作的地方现在也都有模有样了。
重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掉进了悬崖。
我闭上眼睛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重物落地的声音,机关的声音还有什么呼啸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被眼前的一幕赫住了,一块与刚才落下去大小差不多的石球径直朝着我飞了上来!
我脑中急速闪烁,什么机械能守恒什么杠杆原理几乎我能想到的物理公式全都闪了一遍。
但是没有用,我的脑子已经被吓的木了,而且就算算出来了估计也就是我能多扁的问题吧。
我苦笑一声闭上了双眼。
我的脚感觉到了石球。
……
没了?
我连忙睁开眼却发现石球已经落下去了,并且由于轨迹的偏移落入了另一条坡路里,这个机关呈现了类似于九十度的结构。
但是尴尬的局面没有解除,要知道我这飞天爪里绳索的最大长度才不过二十米,而且若是用二十米极限长度的话先不论绳子我的胳膊一定扛不住,这乌漆嘛黑的悬崖显然不止二十米。
我不会下半辈子就当成腊肉了吧。
我并不是没想过要先落脚到离我最近的坡路那里。
可是如果我到坡路哪里后继续下降就要继续借助飞天爪,首先先把胳膊竭尽所能的够尖端的下部,但以我胳膊的长度够不到多远最终只会停留在宽度只有还没有手电筒长的那里。
而且虽然这尖端的石块能承受住石球的压力但飞天爪的穿透力我同样不敢小瞧,很有可能我会在手掌用力张开后飞天爪的爪子从底下给我扎一个对穿。
但也不可以不用力,因为如果第一次没用力那飞天爪固定好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调整了,要是因为飞天爪没固定好我摔了下去不同样很悲哀吗。
至于松开飞天爪在重新射出这种桥段我认为只要在电视剧里看看就好了,我不认为大部分人可以抓住这点时间。
你不信?
不信也不能试!
总之我现在没有一个好的方法。
这么挂着可就真成腊肉了,可越是这么想就越不想动。
毕竟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勤快的人。
悠哉的荡着秋千一边想着办法。
“话说那俩人去哪了啊?”
因为虫子轻易的消失所以看样子那俩人并没有经过这里。
“呼,看样子我走错路了。”
锵!
机关又被触发了!
是谁?
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进,几个呼吸间便闪烁到了悬崖边。
他似乎看到了躲在顶部的我。
在朝我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后便径直跃下悬崖。
“等等!”
那人却像是听不见看不见一样毫无犹豫的跳了进去。
呼呼!
是石球飞上来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猛然松开飞天爪落到石球上,石球上升的趋势被我的降落打断然后便继续开始下落,但仅仅是多出的几秒却让我重新有射出飞天爪的时机。
眼睛寻找着可以称得上是可以落脚的点,然后压榨着身体的反应神经射出飞天爪。
终于我很争气的射中了虽然因为惯性的缘故狠狠的拍在了墙上,尽管依旧是乌漆嘛黑,但也从摔得粉身碎骨变成了还能留个全尸。
用独特的方法安慰过自己后我重新观察起了当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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