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个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的时候，凤九的匕首已经摸上了他的喉咙。
幕长老吓得急退，让凤九那沾染了黑色火焰的一击落了空。两人隔着五米的距离互相瞪视着对方，幕长老这才发现，原本瘦弱而单薄的少女，竟然也可以在顷刻之间化身成为一座杀神，让人心悸不已。
幕长老哽咽着喉咙，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幕长老的认知之中，凤九的身手是如此的诡异，让他不禁想起了某些个隐世门派。
这些隐世门派虽然不大，论起实力来不及四大家族，甚至无法排入三十六世家，可门中个个都是精英，而且性情古怪，极其护短。
如果凤九是某个隐世门派中的人，那么作为南宫家客卿的幕长老，还是有和凤九坐下来和谈的想法。
毕竟，如果他真的跟凤九动了手而闹出了伤亡，凤九背后的家族找上他了怎么办？
纵然自己是为南宫炽出的头，但事到临头，南宫家未必不会把自己交出去顶罪平息众怒。
客卿长老算得上什么，又不是南宫家的人，死了一个自然会有其他人前仆后继地去争夺那个位置。
幕长老这么在心底一合计，那脸色就缓和了很多。
可惜，凤九对这种墙头草半点好感都没有。
别说她不是什么牛逼门派的弟子，就算是，她也懒得理会幕长老这样的人。
狗仗人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的，那就看招！
凤九手腕一转，再度向幕长老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