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那就是朦胧了，是不是。”
“嗯，朦胧。”
“小狼，我其实很好明白的女人，我说的话，很明白。我的人，很清白。我说我比你大，我是你的姐姐，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我才这样喜欢你，才会逗你开心，你明白么。”小狐仙说。
“明白呀。”
“明白你还……”小狐仙打住了。
“我明白，我才会跟你出來一起散步呀。要不，我肯定不会跟你出來散步。”小狼说。
什么话。小狼到底想什么。我干脆跟他说白了。
“小狼，我问你，你喜欢我沒。”
“喜欢呀。”
“你的喜欢里有沒有男女之间的那个喜欢。”小狐仙问。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当然有了。姐姐跟弟弟，一个女的一个男的，不是么。”小狼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男女之间那种感情，爱情。你对我有么。”小狐仙问。
“你不是说了，你只把我当成亲弟弟一样么。”
“是呀。我把你当成亲弟弟，你把我当成了单纯的姐姐了么。”小狐仙问。
“沒有。”
“你怎么就沒有呢。”小狐仙急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对小狼的好，让他有了误解，她又不想伤害小狼。
“小狼，你怎么就不把我当成单纯的姐姐呢。我不是跟你说明白了么。”小狐仙这下彻底绕进去了。
“你是说明白了。但是，我知道，你不仅是我的姐姐，还是我的老师，你们都是经过特训的，我跟着你还要学很多东西。”小狼说。
“这样呀。”小狐仙心里说，怎么转了这么大的弯子才说明白。吓死我了，你要是真有那个意思，人家以为我处心积虑，老牛想吃嫩草呢。
“什么样呀。”小狼问。
“沒有什么。”小狐仙继续后退着。
“你刚才好像有什么，你有什么就说吧。”
“真沒有什么，哎哟。”小狐仙挂着了一个石头，朝着后面倒去，小狼一把拉住小狐仙，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碰着小狐仙的身子，感觉到了弹性和柔软，他竟然愣住了，沒有放开了小狐仙，看着小狐仙的眼睛，跟傻子一样。
小狐仙也感觉到了，她看着小狼清澈明亮的眼睛，心里有些紧张，她想，这是怎么了。
“我说了，你别退着走，好险。”小狼还是沒有放开小狐仙。
“沒事的。不是有你么。”小狐仙的声音很温柔，跟平时说话不一样，她也沒有推开小狼，她在想，自己要是再小三岁，多好呀。
“小狐仙，你对我真好。小蜜蜂对我也好。但是，你们两人对我的好不一样。小蜜蜂对我好，不会总是陪着我，你总是陪着我，逗我开心。”小狼说。
“小狼，我对你……放开我了。”小狐仙轻轻地动了动身子。
小狼反应过來，放开了小狐仙。
小狐仙后悔了，为什么打破刚才那样美好的情景。
小狼也有些不自在了，他感觉到了，不是亲姐姐，是不能像亲近亲姐姐那样身子紧挨着的。
“走吧，我们散步。”小狐仙说。
“嗯。散步。”
“小狼，告诉我，心里还想着艾莲么。”小狐仙说。
“有时候想。”
“想着她的时候，会怎么样。”
“我觉得对不住她。艾莲是为了保护我才牺牲的，我常常想，我害了她。我那次是违反了命令，我不该不听从王雪柳的命令，害了艾莲。”小狼说。
“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艾莲不如不牺牲，你会不会娶她。”
“不知道。”
“怎么是不知道呢。你那时候不是很烦她跟你套近乎么。”小狐仙问。
“我……我也不是很烦她。我那个时候，想着……”
“你想着什么。你心里有人了么。”小狐仙心里想，你不会那时候心里就想着我了吧。
“我心里有人了。我有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狼感觉心里很乱，他不能说自己爱着小蜜蜂。她已经死了，自己不能说，自己说爱着小蜜蜂，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自己跟小蜜蜂……不行，我不能让小蜜蜂死了背上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