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这样想,也这样跟你的队员说就是,”李梦蔓心里想,你刚跟我说了才多久,说你会听我的,哼,看來这个行动队真是你的了,
“我这就跟队员们说去,”阙东进的这句话刚落音,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李梦蔓问,
“我,老纪,”
“进來,”
阙东进看见老纪进來了,目光转向了老纪,铁青着脸,
“阙队长,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对呀,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我还真是來的不是时候了,”阙副处长笑看着阙东进,
“你來的正是时候,我刚才跟李处长说了,我行动队的人,以后任何人不能随便调遣,借用不仅要征得我的同意,还要让我去调遣,”阙东进说,
“对不起,对不起,阙队长,我今天忘记了李勇军是行动队的人,一时还不适应,沒有下次了,你放心,”阙副处长笑着说,
李梦蔓不说话,她只是看着老纪,
“我走了,”阙东进说着出门了,
“他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纪副处长看见阙东进出了门,看着李梦蔓问,
“他就这个脾气,当然,他说的也有道理,他对行动队本來有这个权利,他们行动队也真的随时有紧急任务,如果随意派遣他的人,的确会给他带來很多不便,算了,以后别用他的人就是,”李梦蔓说,
“知道了,我只是看不惯他霸气的样子,连你李处长的面子都不给,对着你发脾气,真是,”纪副处长很快把矛盾转移了,
“算了,我不跟他计较,他也是为了党国的利益,”李梦蔓说,
“还是你李处长大度,”纪副处长看点不着火,赶紧转变了风向,
“你來有什么事,”李梦蔓问,
“也沒有什么,我把货物清单让你看看,”老纪说着拿出清单了,
李梦蔓看也沒看,在清单上写了自己的大名,说:“看什么看,我还不信任你,我签字就是,”
“哼,表里不一,”老纪在心里说,
“谢谢你的信任,”老纪说出的话却大不相同,
李梦蔓心里却想,你老纪是老奸巨猾的了,我看单子有什么用,单子上能看出破绽來,你还是老纪么,
李梦蔓沒有想到的是,阙东进刚才进來兴师问罪,她沒有记在心里,沒有看不惯阙东进,这个老纪却是往心里去了,
老纪看不惯阙东进,他心里说,你行,你就出风头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社会,不是凭你有了拳脚硬功夫就可以称霸同行的,你等着倒霉的一天吧,
阙东进当然不会顾及这些,他是血气方刚,只想着为党国效力,想着早日把小日本鬼子赶出中国,
阙东进走出李梦蔓的门,气冲冲地朝着训练场地走去,半路上碰着了李勇军,他看见是李勇军,虎着脸走过去,
“阙队长,你去那里,”李勇军笑着问,
“我找你,集合哨声你沒有听见,”阙东进问出这话后,心里说,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明知道他跟老纪出去了,怎么听见,
“我真沒有听见,老纪喊我……”
“我知道了,我刚才在李处长那里……算了,不说了,快去训练场集合,”阙东进说,
“是,”李勇军见阙东进脸色不对,赶紧朝着训练场跑去,阙东进跟在后面,
李勇军倒了训练场,看见女队员们都还挺直地立在那里,他知道要挨批评了,他赶紧站在最左边,等着挨训,
阙东进走了过來,大声说:“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
报数过后,阙东进又大声喊道:“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