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范礼冲身后挥了挥袖袍,那两个随从立刻把一盘子金光闪闪的东西端上來,放在桌子上,众人立刻倒抽了一口寒气,,
只见那盘子里的,竟然是一盘子金元宝,那可都是金灿灿的金子啊,这么多的金子,别说一个付蓝蓝,就连整个茗沅楼的所有女人,都可以买下來了,
见众人这样,范礼更趾高气昂了,
冲杨妈妈道,"记住了,一会儿付娘演出结束了,就让她來找我,"
"是是是,范老爷你就放心吧,"杨妈妈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一张开花开朵的脸都要笑烂了,
"哎呀,我的蓝儿真是给娘争气呀,,"
杨妈妈美滋滋地冲后台走去,
演出结束后,付蓝蓝就去见范礼了,付蓝蓝托杨妈妈带话來,让凤潇等三人也去,
杨妈妈以为凤潇三人也就是付蓝蓝的一般朋友而已,不碍事的,再加上今儿个付蓝蓝给她带來的意外惊喜着实让她心花怒放,所以就亲自带着凤潇三人也到范礼的房间去了,
后來发生的事,就是这三个人,差点把整个茗沅楼都给掀了,,杨妈妈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刮子,都是她自己给作的,,
杨妈妈把三人带进了范礼的房间里,就乐得扭着腰肢一颤一颤离开了,
范礼望着走进來的凤潇等三人,困惑道,"这是,,"
付蓝蓝娇笑着把三人迎进來坐下,一边冲范礼抛着媚眼,一边媚声道,"范老爷,今儿个付娘要给你介绍三个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这次來京城,就是为了要见你一面,可惜你家的家人不让我们进呀,所以付娘只好想了这么个办法,"
"原來是这样,"范礼恍然大悟,哈哈笑道,"既然是付娘的朋友,你们想找我要多少,尽管开口就是,要多少给多少,"
他的口气豪迈,可是凤潇三人却听得云里雾里,
付蓝蓝娇嗔地瞪了范礼一眼,"哎哟,范老爷,你可真的是误会了,他们來找你呀,可不是为了找你老人家借钱的,他们是真的有事找你的,"
此时凤潇等三人才恍然大悟,
擦,原來这男人还以为他们也是來找他借钱的,这也太可笑了吧,
"哦,"这下子反而把范礼弄糊涂了,"既然他们不是來找我借钱的,那他们找我作什么,"
"范老爷,"薛楠冲范礼道,"我是从薛家堡來的,我爹就是薛家堡的堡主薛以峰,"
"靠,"闻言范礼忽然从椅子上惊跳了起來,脱口而出,"薛以峰,,敢情你不是來找我借钱的,而是來找我讨债的,,"
又立刻戛然而止,
却已让凤潇等人心中生疑,什么來讨债的,范礼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看他这么激动得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认识薛以峰的,这就好办了,
"范老爷,"付蓝蓝立刻趁热打铁,"原來范老爷真的认识付娘的朋友薛公子啊,那就太好了,"
又转头望着薛楠,美眸中绽放出喜悦的亮光,"那薛公子有什么话,就和范老爷说吧,"
凤潇原以为薛楠会让他们都出去,只留下他和范礼两个人说话,沒想到薛楠却沒有,反而当着他们的面,对范礼道,"范老爷,这次是我爹让我來找你的,爹让我给你带了一封信,他说你看了信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薛楠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范礼,
范礼的脸色却很奇怪,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薛楠递出來的信在半空中顿了好一会儿,范礼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接了过去,
那封信的封口是封了蜡蜜的,所以薛楠一直都沒有机会打开偷看,
范礼神色怪异地打开了信,只看了一会儿,忽然脸色大变,又再次火烧屁股似地跳了起來,
"不不不,这不可能,不可能,"范礼一迭声道,神色变得更奇怪了,甚至有些扭曲了,
"范老爷,你怎么了,"
付蓝蓝假装关心范礼,要走到他身边去安慰他,顺便偷看一眼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可是范礼比他的动作更快,她还沒走近时,范礼立刻就把那封信叠了起來,付蓝蓝在心中暗暗把他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既然如此,"范礼依然顶着一张奇怪的脸色,对薛楠道,"那你明白到我府里來找我吧,"
"可是范老爷,"付蓝蓝却趁机道,"可是你们的门童根本不让我们进呀,,"
"放心吧,"范礼摆了摆手,"我会跟他们说一声的,到时候只要说你姓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