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面都是空旷的,除了湖水就是大石头,一丝生命的气息也无,别说什么柴火等等可以取暖的东西了,
蓝衣举着玉佩到处找机关,到处都扒拉过了,可以说是地毯式的搜索,却还是一无所获,
他失望转过头來,恰好和凤潇一张比僵尸还要惨白几分的脸撞上,
"吓,"蓝衣冷不丁被她吓了一跳,
"媳妇儿,你这是要吓死夫君么,"
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不对劲儿,凤潇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雾,无精打采,和往日里那个气焰嚣张的彪悍女判若两人,
"凤儿,你怎么了,"
凤潇张了张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头昏脑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
她不是钢铁打的凤潇,傲骨凤潇么,怎么泡了一个冰水澡,就轻易把她打趴下了,
"糟了,"蓝衣恍然大悟,"一定是丹药的缘故,"
凤潇刚刚吃了他精心炼制的药性极强的丹药,还沒有完全和她的体内融合,虽然她的功力大增,但那也是三日后的事情了,
而现在她的身体,正是最脆弱的时候,所以才会泡了个雪水澡,就撑不住了,
眼看凤潇情况越來越糟糕,脸色越來越惨白,身体也越來越哆嗦,神思越來越恍惚,蓝衣既自责,又心疼,
情急之下,蓝衣狠了狠心,当即决定脱下凤潇身上的湿衣服......
要是凤潇清醒,看到眼前的香艳情景,准狂躁不可,,她身上的湿衣服已经尽数褪掉,整个娇躯被一个同样脱掉了湿衣服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冰冷的肌肤渐渐有了暖意,
奇怪,怎么突然就越來越热了呢,
凤潇不耐扭动着身躯,只觉自己正紧紧贴着一个火炉,她既想离火炉近些,被烫得疼,又想远离......于是反反复复,毫无意识扭动着身躯,根本沒有看到把她搂在怀里的男人,脸色有多么难看,
玉佩光芒照耀,黑眸骤然加深了颜色,身体也该死的有了反应,
嗷,,这女人,这女人真是來折磨他的么,
可是怀中的女人,体内越來越燥热难耐,于是动作也越來越大,落入黑眸,越发妩媚该死的撩魄人心了,
这女人,这女人到底要干嘛,
难道她不知道她正在玩火自焚么,
"凤儿,"
蓝衣眸色漆黑,暗暗咬牙,强忍身体已快要控制不住的冲动,想要转移话題,声音低沉而粗嘎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冷么,"
他当然知道这是废话,可是现在他身体僵硬,脑子也是麻木的,只有一肚子的废话,
两只雪白玉臂如灵动的蛇一般爬上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脖子,
宽阔壮硕的胸膛一僵,蓦然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却冷不丁和一双柔软的嫩唇撞上了,
一愣,
这犯二的女人也愣住了,水眸中薄薄的轻雾越发缭绕,衬托她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珠愈发黝黑灵动,仿佛两粒最晶莹明亮的黑玉珍珠,
眸光闪烁......男人再也按捺不住,滚烫火热的嘴唇烙在她的粉嫩唇瓣上......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玉佩闪耀流水光芒,唇角扬起一丝充满邪魅却迷人气息的笑容......
当凤潇悠悠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次日的早上了,
不过地下洞里黑黢黢的,而且玉佩在黑暗中始终照耀不息,所以他们根本分辨不出,此时的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但睁开眼睛后的凤潇,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
"蓝衣你这个混蛋,,"
一声河东狮吼,猛地把还在甜美梦乡的蓝衣给惊醒了,
怎么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难道天塌下來了么,
定睛一看,,翛然瞪大眼睛,
泥煤,比天塌下來了还要严重,,
"姓蓝的,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凤潇已经捡起干了的衣服穿上,凤眸冒着腾腾杀气,怒视着他,双手紧握成拳,
蓝衣心惊胆战,他知道只要一句话不对,如今已是她名符其实的媳妇儿,就会当场干出谋杀亲夫的事來,
泥煤,
凤潇也知道,她是多此一问,
因为醒來后,她发现自己被这个男人紧紧搂在怀中,身上什么都沒有,更重要的是她全身酸疼无力,比她打了一场架还累到无力的感觉,,她就知道坏了,
特么的她竟然让这小子给拱了,
她口口声声称自己是邀月国的八皇妃啊,
这次回到邀月国,回到八皇子府,她要怎么跟楚寒筠交待,
泥煤,感情这种事,不好玩,真的一点儿都不好玩,
蓝衣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清眸,关切地目不转睛盯着她,"凤儿,你现在怎么样了,昨晚可把我给吓坏了,我真担心你会生病,还好现在你看上去好多了,"
凤潇果然目露迟疑,"昨晚我怎么了,"
眸光闪烁,继续趁热打铁,
瞪大眼睛,"难道你一点儿都想不起來了么,昨晚你泡了雪水,当场就冻得不行了,"
"所以你就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还要我也把湿衣服脱了,你要我帮你取暖......"语气越來越尴尬,"呃,后來嘛,后來你还得寸进尺了,非要抱着我......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