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世森：“我不是记者。”
“哦，你不是来问吉凶的？”温莞莞挑眉，“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很忙。”
姚世森：“……”
“就只能问吉凶？”
“不然我们有什么好谈？”
姚世森语塞。
他忽然发现和温莞莞说话是件很令人窒息的事。
想想一开始还以为温莞莞为了引起他主意的念头，姚世森有些汗颜。
人家眼里只有钱，他什么都不是！
温莞莞见姚世森表情变来变去，始终没有开口的打算，便起身道：“既然这样，那姚先生再见，下次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来找我，我马上搬回老家去了。”
“等等。”姚世森喊住温莞莞，犹豫片刻，他问，“你一早就知道思思不是？”
“不知道。”温莞莞否认，“你现在不也知道了吗？假就是假的，永远当不得真。”
“那你知道……”
“我不知道。”
温莞莞清楚姚世森想问什么，直接打断他的话。
“我付费。”
“我不知道。”
“一亿。”
“哦，我可以算算的。”
有钱，什么都好商量。
姚世森差点又要窒息。
温莞莞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古朴的铜钱往桌子上一抛。
“往南，你会在桃花盛开的地方遇到她。”
“更具体一点呢？”
温莞莞看着他不说话。
姚世森明白了，立刻要了温莞莞的账户，叫财务打了两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