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想眼睁睁的看着德布泰死掉,大可以不让开。”
哈那可汗病了那么久,听说奄奄一息,命不久矣,竟然都是他救的?
两人一听柳天赐居然那么厉害,那么多大夫都没看好的可汗都被他给治好了,当即心中也有些后悔,应该先让他给主子看看的。
此时柳天赐已经走到了门口,于是两人急忙喊道::“柳少庄主留步,是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勿怪,请帮四王子诊治一番。”
柳天赐那脾气,除了面对亲人朋友的时候比较好,对外人,哪有那么好说话?
你让我看我就看,你不让我看,我就不能看?你当老子是什么人?
所以对两人的话,他根本不予理会,头都没回,直接就踏出了房门。
白一弦自然是跟着一块儿离开的。
见他们离开,两个侍卫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没想到不过是区区一个大夫罢了,居然如此摆谱,不给他们和四王子面子。
两人不由下意识的看了看拜罗和突蒙,却见两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白一弦出去,他们都没去相送。
一个侍卫说道:“这个大夫,脾气还挺大,让他给四王子看病,是他的荣幸,他居然敢如此?”
另外一个说道:“我去把他抓回来?”
突蒙哼道:“抓回来?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
他不但是燕朝来的贵使,还是给我父汗救命的神医,你敢抓他,是想害可汗?还是想破坏燕朝和回棘的关系?”
两人侍卫一窒,说道:“那我们,去把他请回来。”
突蒙淡漠的说道:“晚了,他若想出手,就不会离开。
他既然离开,就不会再出手。
怕是就连本王和拜罗两人的面子,都请不回他,凭你们,还没这么大脸。”
拜罗此刻站在那里,弹了弹身上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幸灾乐祸的说道:“本王还是仗着跟燕朝王爷有些交情,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请了柳少庄主来给四弟看病。
没想到,好不容易请来的人,却被你们给气走了。
哎,本王都不知道,你们是在帮四弟,还是在害他。
你们可真是四弟的好护卫啊。”
拜罗早就看这两人不顺眼了,从把德布泰救回来,两人就严守死防的,尤其对他的靠近,更是防的滴水不漏。
两人就差把,拜罗要对德布泰图谋不轨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一点都不给他这个回棘的二王子面子,气的他牙痒痒。
拜罗有心想要弄死这两人,但两人做事又十分有分寸,既防着他,但又没对他做什么实质性的不敬之事。
因此他找不到处置两人的借口,也就不好趁着自己的四弟昏迷期间,去处置他的人。
这样做无疑会落人口舌。
如今抓住机会,只能先幸灾乐祸的嘲讽一番,好出出心中的恶气。
两个侍卫闻言心道:你哪有这么好心?若人不是你带来的,他们也不至于会那么防备。他们防备的到底是谁?拜罗自己心里没一点逼数么?
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两人见突蒙等人对柳天赐的医术如此推崇,心中也是有些后悔,又忧心德布泰的伤势,于是一咬牙,说道:“既然这位柳少庄主医术如此厉害,那我们就去请他。
哪怕是下跪道歉,也要跪请他来给我们四王子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