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我说的少爷遇到一点意外情况,所以他写了白少爷发生意外,难道不对吗?两者是一个意思。
还说我说的暂时回不去,他说他写的回不去了,也是一个意思,完全是按照我的意思来的。
他还质问我:难道我写的有错吗?”
捡子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书生的话,最后又说道:“不知道为啥,我觉得好像他写的,真的和我说的意思差不多一样。
我还觉得挺有道理的,但我还是把他摊子砸了。当时还有几个人想要找他写家书呢,听我那么一说,都没人找他了。”
白一弦说道:“干得漂亮。”什么一个意思,明明捡子说的和他写的意思是南辕北辙的。
这书生,自认为自己是读书人,有文采,喜欢用一些想当然的话来表明自己的文采和与众不同,岂不知那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既然已经砸了人家的摊子,出了一口气,白一弦也跟捡子说以后不要去找麻烦了,只要认真找到苏止溪便可以了。
谁知道一顿饭还没吃完,却来了几个衙役,进门看着客栈老板,问道:“哪个是白一弦?”
一边说,一边往厅中吃饭的几桌人身上看去。
客栈掌柜的心中有些慌,任何时候,不管犯没犯事,民都是怕官的。
白一弦他们正好在厅中吃饭,虽然心焦,也吃不下多少,但白一弦不吃,小暖捡子他们肯定也不会吃。
白一弦站起来,问道:“我就是白一弦,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衙役向着白一弦走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道:“你就是白一弦?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把你给告了。”
这几个衙役对白一弦还算有点印象,因为苏止溪的事情,白一弦没少往衙门里跑。
白一弦也有些懵,问道:“有人把我告了?谁告我?”
那领头的衙役说道:“一个书生,告你纵仆行凶。”
白一弦等人顿时就明白是谁了,捡子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居然还敢告官……”
言风也警惕的看着他们,等着白一弦的指示,要是白一弦不愿意去,这些衙役就别想抓住白一弦。
白一弦摆摆手,民不与官斗,既然人家把自己告了,那于情于理也得去一趟。不管在哪个年代,暴力抗法都不是什么小罪。
白一弦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吧,捡子和我去,你们吃完饭,继续去找人。言风,你也不用跟来,没事的。”
说完,就带着捡子,跟那些衙役走了。那于衙役就在其中,白一弦又这么配合,所以他们也就没有锁人。
到了衙门,并没有见到县令,这种纠纷的小案子,还不需要惊动县令,直接由县丞来办理就可以,而且审案也不是在公堂上。
其实县丞分管一县治安,其实也很忙,这书生一告,他就马上受理,看来应该是还找了关系才对。
果然,看到那书生的时候,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看打扮应该是个有钱的。白一弦不认识他,不过那人似乎认识白一弦。
因为他看白一弦的眼神很是奇怪,有一种不知名的意味,白一弦也说不上来,只是直觉他应该认识,或者是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