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卢忠看着他,却是只笑不答。
孟庆合见状,赶忙又掏了几张银票递了过去,“卢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呀?”
卢忠把银票塞进袖里,这才把原因讲述一遍,“你不仅暗地里诋毁王太医的医术,还敢跟喜来乐那个乡巴佬勾搭,你让王太医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容得下你呢?”
“哎呀,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孟庆合一听,立刻啪啪抽自己耳光道,“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人……”
“行了,行了……”卢忠见他腮帮子都抽肿了,方才摆手制止他道,“你就算把自己打死了,王大人也看不见呐。”
“是,还是得请卢大人帮忙美言几句。”孟庆合连忙又掏出一沓银票道,“事成之后,小的还有重谢。”
“哎,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你也知道,喜来乐治好了格格的病,王太医很不高兴。你又跟他搅合在一起,你让王太医怎么看你?”卢忠训斥孟庆合道。
“是,是,我是猪油蒙了心,不该跟喜来乐搅和。”孟庆合连连点头道,“您告诉王大人,我以后再不敢了。”
“光是不敢还不够,你还应该帮王大人除掉喜来乐。这样才算你戴罪立功,让王大人原谅你。”卢忠摆摆手道。
“除掉喜来乐?!”孟庆合一愣,“他可是王爷府的红人呐,我怎么可能除得掉他?”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要肯干,总有机会。”卢忠冷笑道。
孟庆合琢磨来,琢磨去,忽然眼睛一亮,“卢大人,我有主意了~”
……
晚上时候,项南歇在胡素花的房里。
“夫人呐,这次累你担心了。看看,脸都瘦了一圈了。”他趴在床上,看着胡素花道,“我这心里是真不好受。”
“还算你有良心。”胡素花听他这么说,心中一暖道。
这些日子,为了找到玉带,她带着德福、玉儿几乎转遍了京城各大当铺、珠宝行,腿都遛细了。
“岁寒知松柏,患难见人心。”项南叹了口气道,“真遇到了难事,才知道,夫人是最爱我的人。”
“哼,你才知道啊。”胡素花点点头,“之前还总背着我,跟对门勾勾搭搭,让我生了多少气。”
“夫人,都是过去的事了。赛老板都嫁到咱们家了,你就别生她的气了,咱们往后好好的过日子,行么?”项南语重心长地道。
“我……”胡素花一听,又要生气。
可是看着项南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再想到,赛西施跟老头子都米已成炊,现在她再反对,把人家赶出去,也实在不像话,也只好叹了口气。
“行吧,反正事情也这样了。我就算不同意,又能有什么办法。”胡素花叹息道。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喜来乐这辈子有你,真是我的福分。”项南立刻拱手笑道。
“行了,你少哄我吧。”胡素花瞪了他一眼,“我容她是容她,可你也要一碗水端平,不许她骑在我头上。再怎么说,我也是正妻。”
“那是自然。”项南点了点头,“夫人对我这么好,我绝不有负于你。”
“你就嘴巴说得好听吧。你要是敢,看我怎么罚你。”胡素花又凶巴巴的道。
“不敢,保证不敢。”项南连忙道。
……
转过天来,项南正趴在床上吃饭。
赛西施嫁进来后,做饭的事,自然就一肩挑了。